正因為他沒有放棄,才會嘗試去搞清楚流沙和羅網的意圖。
“那又如何?”衛莊譏笑著回道,“你的夢想,只是一片虛妄而已!”
“只有永遠的利害衝突,無盡的生死抉擇,這——就是縱橫!”
“你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放棄那幼稚的妄想!”
“縱橫之道……你又為什麼要一直堅持呢?”蓋聶沉默了片刻後,反問道。
衛莊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與你無關。”
蓋聶的目光下垂,看向衛莊的手指,那裡帶著一枚戒指:
“你一直帶著這枚鬼谷先生代代相傳的戒指……”
“哼!”衛莊冷笑一聲,打斷了蓋聶,抬起手看了一眼那枚戒指,滿含譏諷的說道,“真是讓我意外,你還認得出這枚戒指。”
衛莊真是一句不懟蓋聶都不舒服。
這話說的都離譜,蓋聶又沒有中年痴呆,何至於認不出自己師傅常年帶著的信物戒指。
蓋聶也習慣了衛莊無處不在的冷嘲熱諷,平靜的回道:
“我只想知道師傅怎麼樣了。”
流沙和羅網之間的破事你不清楚就算了,自己師傅的事你總不至於也不知道吧?
再次被問及這個問題,衛莊沒有像在機關城時一樣耍蓋聶玩,很直接的回答道,“他走了。”
“你說什麼!?”蓋聶讓這回答幹懵了。
好在衛莊還有後話:
“我回到鬼谷,他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了這枚戒指,和你的百步飛劍劍譜。”
“我本以為能得到一個答案,哼……卻不曾想,又多了一個未知的謎題。”
原本以為能和師哥一決縱橫,結果讓師哥和師傅同時放了鴿子……衛莊也是不容易。
“戒指和劍譜……師傅想要傳達什麼?”
衛莊陷入了沉默了。
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衛莊有所猜測,但他並不願意接受自己所猜測的答案。
好在這時,潮水退去,衛莊得以及時轉移了話題:
“退潮了。”
“門,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