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就算了,令她感到氣憤的是,她居然都不記得了!
沉浸在模糊渾濁的意識中,土御門詩乃用手撐著牆洗了個熱水澡,光著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藤原星空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土御門小姐今天也是容光換髮的一天。”
“少扯皮,我頭疼著呢。”
她的語氣充滿了不耐煩。
藤原星空聳了聳肩膀,沒加理會,然後遙望窗外的藍天。
過了一會,土御門詩乃忽然問道:“我...昨晚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有,很多,零零碎碎的嘮叨。”
“是什麼?”
“這個那個的,但我忘了,不過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嗎?”
土御門詩乃閉上眼睛,用鼻子“哼”了一聲。
“套呢?”
“在手袋裡。”
“後面都沒用?”
“何至於。”
“為什麼?”
“沒什麼必要嘛!”藤原星空無所謂地應道。
“狗東西!”
她的語氣裡含有一種焦躁的情緒,不過藤原星空愛聽。
有幾分繾綣的,和一縷懷舊的溫馨。他覺得,假如是正常的情侶的話,說不定兩人會度過一段愉快甜蜜的時光。
然而實際上,藤原星空壓根就沒把她當成愛人,相信這位第一巫女也同樣如此。
風吹起窗簾,屋內的光影變幻。藤椅上放著她的絲襪和內衣,做工精良的無袖連衣裙掉到了地板上,旁邊茶几上有她價格昂貴的普拉達挎包和百達翡麗表。
又沉默了很久,土御門詩乃睜開眼問:“幾點了?”
藤原星空看一眼桌上的電子鬧鐘,“10點。”,隨後他起身倒了杯水回來。
土御門詩乃有直起身,靠著床頭一口喝乾了水,有氣無力地說道:“昨晚喝了好多酒?”
“確實。”藤原星空也揉了揉額頭,“我差點都要以為自己沒命了。”
“反正你離死也不遠了,有什麼所謂。”土御門詩乃在被子底下做了幾個擴胸的動作:“幫我把衣服過來,行李箱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