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溫婉是真的腿麻,現在都還是一股一股一陣一陣的麻,尤其是剛才她動那一下,都還沒有緩過來。
現在又肩膀疼,她也不跟老四客氣了,不再說要起來的話。
“水壺在桌上。”
老四嗯一聲,轉身去找水壺。
房間裡一直燃著燭火,能看得清楚東西。
連著喝了兩杯水,他這才有些清醒了。
回憶起來他傍晚的時候喝多了酒跑來找白溫婉,又跟她說了那些話,他答應自己不會退婚。
老四心都跟被手捏著一樣,說不出來的感覺。
所以,他現在是在白溫婉的家裡。
這裡,是她的閨房?
老四又沒有進過白溫婉的閨房,也不知道是什麼樣。
她就一直照顧自己,守著自己。
自己後來有沒有說什麼?他記不得後來的事了。
就在想些有的沒的的時候,身後想起白溫婉的聲音,“後面有桶,你要是想如廁的話。”
這種話,白溫婉說起來還是覺得難為情的?
不說老四根本沒有想起來,現在是真的有了感覺,還挺急。
夜深人靜,只一點點的聲音也能聽得清楚。
白溫婉躺在床上聽著後面的動靜,她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又不是黃花閨女了!
她這般淬著自己,但該臉紅心跳,她是一樣都沒有少。
等老四出來,她又問。
“餓了嗎?廚房裡還熱著飯。”
“不餓。”
“那,你要再睡會兒嗎?
半夜了,你回去也不方便。”
這話說了之後,白溫婉都想咬舌頭了,這是什麼話?
這會兒老四也比她好不到哪裡去,他心頭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不斷的翻騰著。
床上的人馬上就是他媳婦兒了,正經定了親的,她也答應了他不會退婚。
她就在床上等自己,這會兒,他再走?
走屁!
老四才不想走,他都巴不得自己這會兒還是醉著的。
其實,也不是太清醒。
喝醉了酒,哪能這麼快就徹底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