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你那胳膊腿兒多大,有那馬蹄子大沒?”
“沒有。”
“跑得過馬?”
“跑不過。”
“哼!那你去逞什麼能?”
“我砍了馬腿。”明顯還是不服氣的。
“老子現在就砍了你腿,狗東西,那馬蹄子下是你能去的?
今兒是你運氣好, 要是匹成年的馬,你還能在這兒跟老子犟?
侍衛都來了, 還要你去, 街上就沒別人了?顯得你?”
宋彪是那能講道理的人?已經是壓著火氣的了。
小魚瞧一眼爹爹的黑臉,覺得好像是有些不對,但他還是覺得自己今天救人沒有錯。
“以後我會量力而行。”
宋彪狠狠睨他一眼,“你就想想英候家那小子,當時你看到的吧,若是今兒你滾那一圈兒滾的慢了一步,馬落在來砸也要砸你個缺胳膊短腿兒。
不砸著腿兒也是內臟,要麼是你那腦殼子。
要是沒有砍斷馬腿,再被捲進馬蹄子下,那一蹄子落下來,你覺得是落在你身上哪兒?
你要是跟英候家那小子一樣回來,你娘會怎麼樣?”
最後一句,激著了宋彪,也激著了小魚。
他自然是看到了英候府公子的模樣,不說內臟如何,麵皮和大腿都是磨破了的,還有一條手臂也是吊著了,絕對是斷了的。
他要是這樣回來,孃親肯定要被嚇著,再傷心流淚。
“我錯了。”
這回,小魚再不梗脖子了,認錯人的心甘情願。
“明兒你三個跟我一起,帶你們再去瞧瞧英候家那小崽子,看清楚了。”
宋彪說話算話,第二天下了朝回來就帶著三個小崽子去了英候府,就是去看人的。
英候與他同為武將,只是人家是老臣,是簪纓世家。
經了這回之後,兩家的關係近了一大步,英候不是那等不明是非的人,自家小子被人救了一命,他能不感激。
“本該是我親自上門去感謝令公子,哪還能讓宋大將軍來一趟。”
宋彪心頭受用,說出的話卻是客客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