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顏卿懟的啞口無言,最後又罵罵咧咧。
對比,顏卿選擇無視。
為了男人的身體著想,就算是再難受,也得壓著他忍下這幾天。
等傷口脫痂,也就可以下地稍微的活動。
兩口子費力的合作著才成功的翻了身,讓宋彪側躺著。
其實,是顏卿壓著男人不讓他有大動作,這才廢了大力。
“直接給老子來個痛快的行不行?這麼慢挪慢挪的,還不如讓它裂開算了。”
因為這話,宋彪又著了小媳婦兒的瞪。
讓他躺小半天,顏卿又給他翻回來。
雖然側躺久了也不舒服。但總比一直趴著強。
側著好歹還能動一條腿,當然還是不能大幅度動,因為會牽扯到傷口。
宋彪還想坐起來,顏卿聽得翻了,便說,“相公再這般不知道愛惜身子,我就不理你了。”
這不,宋彪只得訕訕的點頭,放棄掙扎。
那丈他們每天都會過來看宋彪,吃的藥換的藥,都是他們拿過來,沒有讓顏卿操心。
家裡劈柴挑水的活兒,也都是他們每天過來人直接就幹了,也用不著顏卿他們幾個女人操心。
今天照例是顏卿親自將他們送出門,再等顏卿回來,她發現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太對勁。
雖然平時男人看她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的,也是看得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但是今兒這種,讓她起雞皮疙瘩的感覺更是強烈。
“看什麼呢?有話就直說。”
還是顏卿招架不住,先開口質問了他。
小媳婦兒都落了臉色,宋彪不以為意,還嘿嘿地笑起來。
笑聲越笑越大聲,大有止不住的架勢。
這又是發的什麼癔症?
莫不是在家趴得太舊,傻了?
狠狠瞪他一眼,“也不怕著傷口,有什麼可笑的?”
其實顏卿心裡在想,莫不是那丈兄弟他們過來跟男人說了什麼好事兒?
所以,男人才跟撒癔症似的。
轉念一想,什麼好事兒是跟她有關的嗎?
顏卿認真的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兒,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