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是用宋家送來的聘禮繡的。
出門那天,她從孃家帶出門的也就是那床秀被,和她在家時穿的衣裳。
喜服的料子,還有出盡風頭的頭面,皆是宋家送來的。
家中還有兩個讀書人,她明白。
臨到出門的時候,顏卿又因為院子裡種花的事被說了。
“好好的院子種菜多好,非得學萍萍那丫頭種這些沒用的玩意兒。
這些,都是她給你的吧?”
“當家的也喜歡,說是看著舒心。”
顏卿只把男人擺出來,可算是能堵住。
本來她也沒有說錯,男人確實說了看著舒心的。
如此,魏氏也只得作罷。
“姑爺慣著你,你也要自己懂事。”
“女兒知道的。”
回去的路上,魏氏想著女兒那句怪罪,心頭多少不是滋味兒。
以後沒有什麼大事,還是別來了,省得女兒也不好做。
顏卿在家隨便吃了飯,想著反正也沒事還是打算上街。
住在鎮上就是這點好了,想買什麼東西都方便。
只是,午後街上的攤位就少了很多。
也是因為今天是集日,附近村裡來販賣貨物的人都回去了。
幸好今天要買的東西在鋪子裡就都能買到,不用著急。
這日宋彪果然是很晚才回家來,顏卿下午回來把買到東西都收拾好,就連兩株新買的牡丹都種下了,他都還沒回來。
吃了晚飯顏卿就在堂屋裡就著燭火裁料子,答應了男人要給自己做的衣裳。
一等二等,燭火都剪了兩次,大門才被敲響。
就是怕男人回來沒看到家裡有燈光,又翻院牆,所以顏卿才在堂屋裡做。
一是擔心男人喝多了酒摔著,二也是怕院牆下的那些花兒不禁男人幾次踩。
她用了時間精力種的,都開得好好的,踩了她可是要心疼的。
又是那丈送的回來,“嫂子,大哥就幸苦你了。
今兒實在是躲不過,這才喝多了。”
“麻煩那兄弟了,你也慢點,天黑,把這燈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