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彪本是沒打算去,惦記著回家呢,哪有空上他那兒坐。
要不是老湛說,“爺,您好歹是去一趟,晴兒到底是您的人,您這久了不去,外頭的人還當您這是丟手了呢。
晴兒可是想您想得人都瘦了,眼睛也都哭腫了,可憐著呢。
求您,就勞駕去一趟,就只是坐坐也是好的。”
別的宋彪都沒聽,只聽了頭一句。
要說狗都是撒尿圈地盤的呢,到了宋彪這兒,道理都差不多。
稀罕不稀罕的先不說,但凡是老子圈兒裡的,那就得打上老子的標記。
於是,宋彪就去了,也是打著去坐坐就走意思。
他還回去吃飯呢,家裡小媳婦兒肯定是做好了飯等他的。
他現在嘴挑了,外頭哪兒的飯吃著都沒有家裡他媳婦兒做的香,他這舌頭啊,認味兒。
一進門兒就被只花蝴蝶撲進了懷裡,掛在他身上就不撒手,還晃七扭八的。
“爺,您都好久不來看人家了,人家想你想得心都斜了,肝兒也歪了。
爺您沒良心,說好了要來看人家,這麼久都不來。”
這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蝴蝶自然就是晴兒,掛在宋彪身上就沒撒手的打算,兩條腿都要盤到宋彪腰上了。
“行了行了,老子這不是來了麼。
趕緊下去,你個娘們兒要勒死老子。”
宋彪一邊扒著人,一邊說。
再見這舊相好,宋彪心頭一點兒沒有興奮的感覺。
不知不覺的就會拿人跟家裡的小媳婦兒比,這兩相對比之下,覺得家裡的小媳婦兒是哪哪兒都好。
對自己以前的眼光,簡直是嫌棄到臭水溝裡。
以前看著還行,現在再看,都是庸脂俗粉,再入不得他宋某人的心肝脾肺腎。
“您盡會敷衍人,今兒要不是人家讓老湛去請,您還會來麼?”
雖然是被扒下來了,晴兒還是兩條玉臂都顫著宋彪的胳膊,說話的時候更是恨不得整個人都貼上去。
“行了行了,老子忙著呢,哪兒還能天天都有閒空。”
宋彪明顯不耐煩的語氣,駭得晴兒摟著他的雙臂都僵硬了,再不敢說這些,趕緊轉了話頭。
“爺快坐下嚐嚐人家新學的菜,專門為爺學的,就等著爺來品嚐了。”
晴兒拉著宋彪坐下,立即就殷勤的給宋彪佈菜,還特特的送到宋彪嘴邊。
宋彪睨了一眼,張嘴吃了,但真不好吃。
酒杯又送到了嘴邊,宋彪喝了,也覺得沒滋沒味。
就這,宋彪已經坐不住了,一抬屁股就要走。
真是菜不好吃?酒不好喝?
不過是有珠玉在前,他已經看不上罷了。
眼看宋彪要走,晴兒急了眼。
這好不容易才盼來的,屁股都還沒坐熱呢,能讓他就這麼走了?
那她今兒這一出,圖個什麼?
“你吃吧,還有事兒呢,走了。”
宋彪是說走就走,一點兒沒含糊。
後背猛然貼上來一具柔軟的身體,腰上也環上來兩條白皙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