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沒有這個底氣說,自己肯定可以做到了。
因為靈植和普通的植物真的是很不一樣的。
靈米和普通的水稻,其中的差別就更大了。
雖然還沒有實驗,但他還真沒有多大的信心。
當然這並不是說他會放棄這個實驗。
只是易安這理所當然的語氣,讓他有種半場開香檳的感覺。
做人還是的實事求是才對。
於是他語氣有些無奈的反問道:
“師兄你的意思是,歐陽長老和無盡歲月以來無數靈植師前輩們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師弟我能做到是嗎?”
易安肯定的點點頭,一臉平靜的回道:
“這不是當然的嘛,如果是師弟你的話,肯定可以做到的。”
許墨一臉懵逼的看著易安。
這讓他有些受寵若驚了。
不是。
師兄你到底腦補了些什麼啊?
為何感覺我在你心目中的有些有些過於完美了呢?
這原本不是我用來利用你的套路嗎?
怎麼突然一個迴旋鏢砸到自己頭上了呢?
我只是你的師弟而已,不是你心目中的白月光啊!
你能不能別把我腦補的這麼完美呢?
先不說雜交水稻能不能在這個世界行不行的通的問題。
就算是行得通,許墨也不打算在這個馬甲搞出來。
他如今這個馬甲和歐陽長老的嫁接實驗已經快接近成功了。
他是這個世界嫁接理論的開創者,自然要深耕嫁接之道。
只要利用這個身份持續經營下去,他這個馬甲就足夠為將來新開的馬甲積累足夠的人脈和資源。
如此,那這個馬甲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若是再拿出雜交水稻技術,那就顯得有些多餘和高調了。
過猶不及。
於是他很肯定的告訴易安道:“師兄太高看師弟了,此事我是決計無法做到的。”
然而易安卻堅定的搖了搖頭,似乎是在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他微笑的對許墨說道:“師弟不必自謙,反正為兄堅信你可以做到。
至於最終的答案,就交由時間來檢驗吧。”
許墨無奈,怎麼就解釋不通了呢?這意思是你比我自己還了解自己唄?
易安沒有理會許墨的反應。
他說完之後,神情鄭重的對著許墨結了個道印,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