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袖嗤笑一聲說道：“如果真是在某人的夢中，劈開這夢就行了，怕個鳥！”
眾人：“……”
也只有這婆娘從始至終能這麼彪悍。
“不要吵！”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方箐箐看向了陳凡說道：“現在你還能聯絡上那位朱雀神王麼？”
陳凡搖了搖頭說道：“上次在時間長河見過之後，她就消失不見了……似乎是發現局勢有點不妙了。”
“真想要找她，恐怕要去虛空主宰所說的虛空深淵才行了。”
夜紅顏沉聲說道：“虛空神體第十層幾乎已經能徹底化作虛無，就算虛空主宰的攻擊都能免疫，能否應對虛空潮汐呢？”
“不知道。”陳凡又搖了搖頭：“除非能參透第九道法則，並將九道法則真正融合。”
“但是，就連存在了無數年的天道，以及吞噬過無數天道的虛空主宰，都只能融合八道法則……”
“按照那虛空主宰所說，也許就是那位難以言說的存在，限制了所有天道法則的融合。”
“整個天地的規則，由他掌控。”
“就算是天道，也無法反抗。”
所有人都沉默了。
螻蟻面對天道，就是這種感覺。
而已經能和天道掰手腕的他們，加上甚至已經凌駕於天道之上的陳凡，面對那莫測的存在，也如螻蟻面對天道一般。
無力的感覺，在陳凡等人心中升起。
陳凡很惱火這種感覺，但是揮之不去。
絕對的實力差距，幾乎要將他心中的希望澆滅。
就在這時……
一道火光在眾人面前閃爍了一下，凝聚成了朱雀神王的模樣。
眾人：“！！！”
陳凡：“朱雀神王！”
朱雀神王微微一笑說道：“想要參透第九道法則，想要融合九道法則，關鍵就在這些神兵和你的系統之上。”
眾人：“！！！”
陳凡神色一動：“這些神兵，我知道是你在背後推動，最終打造出來的。”
“難道說，就連我的系統，都是你在背後……”
朱雀神王笑了笑說道：“為了怕你想太多，我將當年幫助你打造系統的記憶都給抹去了。”
“是……”
“不管是這些神兵，還是你的系統，都是我在背後推動這一切。”
陳凡皺了皺眉，張了張嘴，卻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知道你們有怨言……”
朱雀神王嘆了口氣說道：“他睡下之後，我的這一縷神識被困在了這個世界。”
“原本，我只要等待他甦醒就好了。”
“但是他的夢凝聚出來了無數宇宙，每一個宇宙又誕生了無數生靈……”
“這是夢，但這一切的一切又都是真實存在的。”
“夢境出現了波動，最終形成了虛空，然後出現了虛空主宰。”
“所有這些宇宙，甚至包括虛空，都可能旦夕之間被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