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天夜族祖地。
虛空中，陳凡盤腿而坐，身影時隱時現。
生命法則，死亡法則，毀滅法則，空間法則，殺戮法則，五行法則……六道法則的力量，縈繞在他周身。
從第一道法則到現在，一年的時間都還沒到。
這種修煉速度，稱得上是曠古爍今。
但陳凡開心不起來。
第一，最艱難的是融合法則的力量。
到目前為止，他也只是將死亡法則和生命法則融合，然後在楚玄融合了五行法則和毀滅法則之後，藉助著楚玄的參悟，融合了毀滅法則和五行法則。
但無論陳凡如何嘗試，想將三道法則融合，卻一直沒有成功。
死亡法則和生命法則融合之後衍生出來的力量，已經凌駕於任何一種單獨的法則之上。
但這種力量，依舊無法抗衡死亡之谷中那虛空君主第七的手指。
這說明，虛空君主第七，至少已經融合了三道法則！
而之前他得到的虛空君主第十一殘魂的記憶中，有的虛空君主，甚至融合了四道法則！
這就難怪了……
難怪當年隨便一個虛空君主，都能壓得神界抬不起頭來！
如果沒有天道的力量，如果沒有天女鑄造斷天魔刀，神界根本沒有人能抗衡虛空君主！
就更不用說那隱藏在虛空君主背後的虛空主宰了。
“呼！”
陳凡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濁氣，睜開了雙眼。
法則的融合，需要機緣和時間。
沒有前面幾世的記憶，全靠自己摸索，實在太過艱難。
哪怕，他是用數以億計的分身一起推演，進展依然無比的緩慢。
好在有虛空字元相助。
就算虛空字元有九萬個，但利用一個個分身，一個個嘗試，也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那些字元，對應哪幾道法則。
陳凡站起身來，虛空跨步，往都天夜族祖地外走去。
……
如今的都天神境，一片繁榮昌盛。
神界所有神族，齊聚於此。
就連黑暗深淵的惡魔族，在陳凡解決掉裡面祖神級別的虛空魔神後，都沒有返回黑暗深淵，而是直接在都天神境紮根了。
放在以前，這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都天神境雖大，但資源不可能供得起整個神界。
但是惡魔之王在都天神境。
所有祖神，都在都天神境。
虛空君主的屍體，也在都天神境。
而現在，小黑和陳凡，還有陳瀚先後參透了生命法則之後，就更不用說了……
有了小黑的生命法則，即便是一片荒涼星系，也能頃刻之間變得天地元氣充沛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