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祖神連連點頭。
陳凡當初創下的“御獸之道”配合系統，簡直是天衣無！
一群祖神的身上，都開始閃爍起了光芒。
一具具分身，走了出來。
“好！”
陳凡微微一點頭：“那就拜託諸位了！”
說著，陳凡看向了小黑。
小黑眨了眨眼：“我也要損失一道分身麼？”
夜紅顏在小黑腦袋上敲了下說道：“你剛剛參透了生命法則……祖神裡面，只有參透了生命法則。”
小黑撓了撓頭，也分裂出了一道分身。
此時，陳凡本尊現身，開啟了御獸空間的漩渦送門。
所有祖神分裂出來的分身，與陳凡本尊一起，全都入了御獸空間之中。
所有人圍繞著陳凡，盤腿坐了下來。
陳心念一動，一條條虛空鎖鏈，嗤嗤幾聲，洞穿了一群祖神的神軀。
虛空鎖鏈，加上御獸師與御獸之間的靈魂溝通，法則的資訊，變得更加清晰了起來。
已知的九道法則，分別是：空間法則，創造法則，毀滅法則，命運則，生命法，死亡法則，五行法則，殺戮法則，輪迴法則。
陳凡現在已經參透了空間法則，毀滅法則，以及殺戮法則。
還有六道法則……
這一祖神當中，許多祖神參透的法則，是重複的。
但就算是同一道法則，對於法則的理解，已經參悟的歷程，也是區別大。
陳凡的腦海中，閃過了一道道法則的氣息。
突然……
他海中的兩法則，糾纏在了一起。
是小的生命法則，和天使神王的死亡法則。
兩道法則，互相排斥，卻又互相依賴，關係似乎有點特殊。
除了這兩道法則外，創造法則和毀滅則也是如此，看似截然相反，卻又糾纏不。
生命……
死亡。
陳凡若有所悟，收回了其他的空鎖鏈，只下了小黑和天使神王身的兩條鎖鏈。
前世的惡魔之王，也參透了死亡法則。
雖然現在還未拿回亡法則，陳凡對於一道法則的理解，遠遠超過其他祖神
陳凡眼觀鼻，鼻觀心，讓自己進入了一種奇特的空靈狀態。
在這種狀態之下，他的靈魂彷彿都和小黑，以及天使神王的靈魂融合一起。
一個只有與白的世界，在他的腦海中快速成型。
生命法則和死亡法則的氣息，也匯聚成了黑與白的顏色，糾纏在一起。
黑死寂，白是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