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你是我見過的最強大的存在……”
陳凡虛浮在無盡的黑潮之中，澹澹說道：“如果夢境不算的話。”
“你是虛空君主，還是虛空主宰？”
那身處無盡黑潮之中的魔神，只是靜靜的看著陳凡，並沒有說話。
陳凡在研究他的虛實，他何嘗不是在研究陳凡的虛實？
“刷！”
黑潮之中，無盡的魔氣凝聚出來一張巨大的手掌，如同惡魔手爪一般，朝著陳凡一把抓下。
那魔爪中，光影閃爍，陳凡若無其事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彷彿只是一道影像……
無論那魔神力量如何的恐怖，都奈何不了他。
“法則，死亡之奧義！”
如雷霆炸開一般的聲音，在封印中響徹，將黑潮掀起了巨浪。
無盡的死亡之氣，朝著陳凡纏繞而來。
但陳凡虛浮在空中，不以為意，似乎連躲閃都懶得躲閃。
法則的力量凝聚而成的恐怖死亡之氣，甚至連空間都能滲透，卻一一從他身上穿透而過，難以沾染他的神軀半分。
“法則，殺戮之奧義！”
殺戮法則的力量，凝聚成了一柄柄巨劍，衝著陳凡不斷揮動。
“法則，毀滅之奧義！”
隨著那魔神的聲音不斷響起，一道道法則的力量，不斷朝著陳凡轟了過來。
陳凡對於這種攻擊，並未放在心上。
但是，當那魔神催動第六種法則的時候，還是讓他神色變得有點凝重了起來！
六道法則……
被封印在這裡的手指的本尊，掌控了六道法則！
看這樣子，這手指應該不是虛空主宰的手指。
根據之前腦海中的提示，虛空主宰乃是被汙染後的天道，經歷了無數個紀元，吞噬了許多天道之後形成的存在。
那種存在，肯定是掌控了所有法則和規則。
已知的法則，一共是九道。
但這天地間的法則是否只有九道，陳凡無法確定。
這封印中被鎮壓的手指，難道是來自虛空君主？
陳凡皺起了眉頭。
當初夢境中得到的那些資訊，讓他確定，前世的他橫掃了十三位虛空君主。
有幾位直接被他斬殺。
剩下幾位，被他封印在了古神界等地方。
因為這些資訊，讓他一度產生了某種錯覺……
讓他認為，虛空君主也不過如此。
但現在虛空君主的一根手指，就恐怖到了如此境地！
沉默了片刻之後，陳凡說道：“你是哪一位虛空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