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帶著一群神王大帝，走到了陳凡跟前。
除了老魔龍和夜鴻天之外，所有人所站的位置，都比陳凡低。
陳凡俯視著他們，他們則仰頭看著陳凡。
對於眼前這位惡魔之王，所有神王大帝，乃至於剛被淨化的祖神，都帶著滿滿的敬意和尊重。
沒有陳凡的付出，神界早滅亡了，神族也早就死光了。
這一次也一樣。
如果陳凡沒有回來，老魔龍用不了多久，也會虛空魔化。
而都天夜族大長老，更是會提前一步衝出封印。
到時候，不需要虛空魔神來搗亂。
這兩位，就會將神界滅個十次八次了。
陳凡默默的看著都天夜族大長老，突然神色微微一動說道：“老魔龍被虛空汙染，是在上一次我和紅顏他們隕落之前，他與虛空魔神大戰，最終雖然斬殺了虛空魔神，但也被汙染了。”
“但是那一戰，長老你並沒有被虛空汙染。”
“為何虛空汙染度，比老魔龍還要高了？”
一群神王大帝，都看向了都天夜族大長老。
大長老張了張嘴，好一會才說道：“您……還沒有恢復當年的記憶麼？”
陳凡微微一皺眉說道：“我已經從老魔龍手中，拿回了前世的記憶。”
“但我可以確定，記憶中，並沒有關於你虛空汙染的事情。”
“不是那一世的記憶。”大長老搖了搖頭說道：“是前世的前世記憶。”
眾人：“……”
黑暗深淵一群魔帝還好一點。
來都天神境的路上，他們已經聽陳凡說過，陳凡應該還有一世，乃是最強神王。
斷天魔刀，並不是上一世的陳凡偶然獲得。
而是上上一世的陳凡，與天女一起鑄造而成！
“前世的前世……”
陳凡搖了搖頭說道：“我做過一個夢，夢裡，我和天女，還有楚玄他們，在鑄造斷天魔刀。”
“那應該就是你說的前世的前世了。”
“除了這個夢之外，我夢到過無數為了助我一臂之力，相繼隕落，然後我將虛空君主封印在了古神界等四界。”
大長老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現在還沒有恢復當年的記憶，也不必太過著急……”
“我被虛空汙染，是因為奉了您的命令，在此地看守虛空君主的屍體。”
“哈？！”陳凡嚇了一跳。
老魔龍和一群神王大帝，也被嚇了一大跳。
“這裡有虛空君主？”陳凡立刻握住了斷天魔刀：“不是所有虛空君主，都被封印到了古神界等四界了麼？”
“是屍體。”大長老加重語氣說道：“當年被您斬殺的虛空君主的屍體。”
“因為當年的您，一直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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