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和魔的歸宿是什麼？”
眾人都沒有說話。
陳凡笑了起來說道：“現在這樣，真好……”
“可以去遊樂場玩，可以去購物，可以去吃美食，可以和家人朋友聊天。”
“還可以飛過高山和大海……”
楚玄幾人想說話，但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們也有做夢。
但他們做的夢實在太少，所有人的夢拼湊在一起，也拼湊不了幾段故事。
只有陳凡一直在做夢。
一個個夢境拼湊起來，就變成了幾段人生。
沒有做夢，就感覺不到那真正的絕望。
只有陳凡，經常被絕望所壓迫。
彷彿整個天地，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呼！”
楚玄吐出了一口濁氣，笑著說道：“以前沒有陪你走完那段路……很抱歉。”
“以後不會了……”
眾人同時點了點頭。
四周的人們，古怪的看著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有天魔教一些強者，在四周警戒維持秩序。
突然……
一道身影推開了人群，衝到了陳凡面前，口齒不清嚷嚷了起來：“交租！夜貨打我……”
陳凡看著眼前這被打成了豬頭的傢伙，眨了眨眼：“你是哪位？”
那豬頭說道：“偶是木蠢能風啊……”
“不可能。”陳凡說道：“木村凌風哪有你這麼帥？”
不等木村凌風說話，後面兩名天魔教統領過來了。
其中一位統領說道：“教主，夜少在氣頭上，把木村凌風打了一頓，我們攔都攔不住……”
“放屁！”木村凌風大怒說道：“你們哪裡攔了？你們就看著我被他打！”
那位統領憋著笑說道：“這個你怪不了我們啊……夜少那是聖境，一把斧頭輕而易舉就能將聖境的惡魔劈成飛灰，誰擋得住？”
“他也就是揍你一頓出出氣而已。”
“要真下重手，你以為你能活著跑到教主面前麼？”
木村凌風不說話了，只是四十五度角看著商場天花板。
這世道……
還講不講道理了？
聖境就可以為所欲為啊？
老子什麼時候能聖境啊？
唉，就算是到了聖境，也接不住那混蛋一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