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歌深吸了一口氣：“太師伯讓我過來幫你打打下手，順便跟你學習學習，我也正想見識見識，你何德何能能當我師叔，能成為我太師伯的弟子呢？”
陳凡擺了擺手說道：“這裡沒什麼事需要你幫忙。”
“我也沒什麼可讓你學習的。”
“你回去吧。”
說著，陳凡從白如歌身邊走了過去。
小白咧嘴笑了起來。
翡翠也發出了嘰嘰嘰的聲音。
白如歌一張臉都青了：“你的御獸，在嘲諷我？”
陳凡頭也不回：“沒有，它們誇你長的很漂亮。”
白如歌：“……”
她咬了咬牙，拳頭猛握了一下，跟上了陳凡：“太師伯讓我來學習的。”
陳凡：“學什麼？”
白如歌：“學習育獸。”
陳凡一愣：“你想當育獸師？”
白如歌淡淡說道：“所有御獸師，都是育獸師，不會育獸的御獸師，不是合格的御獸師。”
陳凡停下腳步，轉過了頭來：“你擱這念繞口令呢？那你跟我學……紅鯉魚家有頭小綠驢叫李屢屢，綠鯉魚家有頭小紅驢叫呂裡裡，紅鯉魚說他家的李屢屢要比綠鯉魚家的呂裡裡綠，綠鯉魚說他家的呂裡裡要比紅鯉魚家的李屢屢紅，紅鯉魚與綠鯉魚與驢後來成了朋友了。”
“你重複一遍。”
“……”白如歌瞪大了眼睛：“你……真的是我太師伯的徒弟嗎？”
陳凡聳了聳肩：“好像是的。”
白如歌冷笑一聲：“我真不明白，我太師伯怎麼會收你這麼個弱智徒弟。”
“喂，鬥鬥嘴沒什麼，人身攻擊就不好了吧？”陳凡臉一沉：“你對師叔大不敬，就不怕師叔打你屁股？！”
白如歌頓時大怒：“下流！”
陳凡擺了擺手：“算鳥，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跟師父說一聲，讓他叫你回去。”
“我話都還沒說兩句，在你眼裡就變成弱智和下流坯了，再說下去，我都要十惡不赦了。”
“我不回去！”白如歌冷著臉說道：“我說了，是來跟你學習的！”
陳凡長嘆一聲：“長的眉清目秀的，非要把自己變成狗皮膏藥，有意思嗎？”
白如歌怒目而視：“你！”
陳凡又嘆了口氣，四十五度角望天：“突然之間，我很想寫一本小說。”
“什麼？”白如歌完全跟不上陳凡跳脫的思維：“寫小說？什麼小說？”
陳凡：“一本玄幻小說，小說的書名就叫……我的師侄女是大反派，又名……人在藍星，被美麗的師侄女纏上。”
白如歌：“……”
這一次，白如歌不說話了。
但陳凡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
陳凡也懶得搭理，一邊逗翡翠，一邊走到了下一號籠子跟前。
這是一個用透明玻璃製作而成的籠子，籠子裡不是森林，而是冰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