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又拍了拍陳凡的肩膀：“放心吧，一切我都會安排好的。”
“從此之後你可以低調，也可以囂張……”
陳凡眯起了眼睛，賤賤說道：“師父，您沒吹牛吧？您只是育獸師協會東海城分佈的副會長……回頭我要是囂張了，被人打死了怎麼辦？”
“咚！”張海伸手敲了一下陳凡腦袋。
但陳凡腦袋上有翡翠，被敲了這麼一下，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倒翡翠非常不滿，嘰嘰嘰叫喚了起來。
張海看著翡翠，咂巴咂巴嘴說道：“臭小子，你還真敢鄙視我啊。”
“說允許你囂張，又沒說讓你出去惹是生非，更沒說讓你出去殺人越貨，只是告訴你該霸道的時候可以霸道。”
“咱不去惹人，但誰敢惹我，我就幹他丫的！”
“當年我最威風的時候，八品境大宗師都被我追著打，九品強者我都指著鼻子罵……”
陳凡：“八品境大宗師您追得上嗎？”
張海：“……”
文清：“……”
陳凡：“九品強者您就不敢打了麼？”
張海：“……”
文清：“……”
陳凡：“只是罵的話我也敢啊……我隔著網路罵，一塊鍵盤在手，沒人知我是人是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罵完我就走。”
張海：“……”
文清終於忍不住了：“陳凡，張老其實是我們唐國最強的育獸世家張家的人，只是因為當年一些事情，才被我們東海城育獸師協會請過來的。”
“以前，張老可是唐國育獸師協會總部的顧問，地位超然！”
“就算傳說中的九品境強者見了張老，都要客客氣氣呢！”
張海一手摸鬍子，一手擺了擺：“好漢不提當年勇，老嘍，老嘍……”
“哪裡是不提。”陳凡陰笑著道：“您這副模樣，分明是讓她多提一點嘛。”
張海咧嘴一笑：“你竟讓我無言以對。”
“噗嗤！”文清滿面通紅笑了起來，然後趕緊道歉：“對不起會長，我……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張海爽朗的笑了起來：“這小子沒皮沒臉的樣子，很像我當年年輕的時……”
張海意識到了不對勁，立刻轉移話題，一本正經說道：“小子，你現在既然成我徒弟了，今天我就得給你安排點任務了……”
話還沒說完，他一把扣住陳凡的肩膀，將準備跑路的陳凡給拖了回來。
看著這一老一少搞怪的模樣，文清有點感動的說道：“張老，您來了育獸師協會這麼久，很少見你笑得這麼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