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卻是很悠閒的笑了笑:“福伯,這天是不是有點冷?”
福伯愣了一下,不明白秦天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雪停之後,就冷的讓人有點受不了了。”
秦天又道:“這已經過了中午,那些人是不是有點餓?”
“他們好像沒有去買飯,應該是餓的。”
這樣說著,福伯頓時恍悟過來,那些讀書人又餓又冷,那麼等秦天出去的時候,要打發他們,應該就容易多了吧?
要是一開始就出去,那些人只怕會鬧個不休。
“嘿嘿,還是公子考慮的周到,那就再讓他們等一會。”
秦天笑了笑:“喝完這杯茶就出去吧,讓胡十八他們都跟著,到時候誰敢鬧,就給我不客氣。”
讀書人有骨氣不假,但真正有的卻不多,有時候,拳頭比道理管用,秦天平時不喜歡跟人講道理,如果拳頭能夠解決的問題,他一般都不會講道理,講道理太麻煩。
一杯茶喝完之後,秦天帶著走了出去。
秦府門外,雪還沒有掃,但此時已經被那些讀書人和士子給踩的差不多了,而門外的這些讀書人,一邊高聲嚷嚷著讓秦天出來給他們一個說法,一邊又被凍的瑟瑟發抖,然後不停的揉著肚子。
他能又餓又冷,而冷和餓讓他們變的有些暴躁。
人在飢餓的時候,就是會有一種心緒不寧,想要發狂的感覺。
“砸門,秦天再不出來,我們就砸門……”
“沒錯,砸門,砸門……”
這些讀書人越來越憤怒,越來越想要發狂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秦府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緊接著,秦天在胡十八等人的護衛下走了出來。
“誰要砸門啊?”秦天出來之後就冷冷的問了一句,他這麼開口之後,秦府門前突然安靜了下來。
不過,也只是安靜了片刻,很快,就有人站了出來:“秦天,你為何要把科舉考試的時間給換了,一年一考多好,為何要改成三年一考?”
有人很不客氣的直呼秦天名字,不過他這麼說完之後,胡十八突然上前一步,將那個人給舉了起來,緊接著隨手就又給扔了出去。
“我家公子是開國縣公,是尚書令,豈是你們這些普通百姓可以直呼名諱的,這次只是小小懲戒,誰若敢不敬,可別怪我不客氣。”
胡十八殺過人,而且殺的還不少,他整個人都有一股子戾氣,特別是在發怒的時候,此時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殺氣,讓那些書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比寒風還冷的殺氣。
他們很不服氣,但卻沒有人敢再直呼秦天的名字。
“還請秦大人給我們一個說法,您這樣做,我們這些讀書人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你雖然不是科舉出身,但也是讀書人,讀書人應該體諒我們讀書人吧?”
秦天是大唐第一才子,說他是讀書人好像一點都不為過,如果秦天都不是讀書人的話,那整個大唐就沒有讀書人了。
大家都望著秦天,秦天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道:“我這麼做,還不是因為你們。”
這話出口,一些讀書人臉頰微微抽搐了一下,但有一些人就有點生氣了,他們沒明白秦天的意思。
“怎麼就因為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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