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非要拉我一起來這裡?”藤原看了一眼坐在對面、打扮成哥特女僕樣貌的少女,用熟練的德式通用拉丁語對著身旁扮成青年模樣的貝爾摩德問道。
他對於這種女僕風俗店真的沒什麼興趣。既沒有優雅到能登大雅之堂,又沒有直接到能給錢辦事,單單是那些勉強算得上乖巧可愛的女生真的很難吸引藤原的注意力。
“因為我需要學習他們的樣子,”貝爾摩德淡淡道。“不要對她們擺臉色,雖然她們是你我花錢招來的,但他們也是我學習用的素材——你這樣不配合我可沒法學習啊。”
“那我該做什麼?”藤原問道。
“隨便提一點問題就行,不要太過分就可以。”貝爾摩德回答道。“我需要找找靈感”
“這個有點難度啊。”藤原這時才看向對面的兩位女僕,用日語說道。“兩位,自我介紹一下吧?”
…………
大約五十五分鐘之後,藤原稍微有些無奈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
和兩個他不感興趣、也無利可圖的妹子聊天真的是一種折磨。
“可以了,”貝爾摩德看到藤原眼神中劃過的眼神,不由得笑了出來。“可以了,資料已經很齊全了。”
“那麼,就到這裡吧,”藤原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對對面的兩位女僕說道。“很高興和你們聊天。”
說完,藤原和貝爾摩德就站了起來,準備離去。
就在此時,他們的背後傳來了倒在地上的聲音——剛剛和他們聊天的兩名女僕中的一名已經倒在了地上,而另一名正驚慌地打算將她扶起來。
“我……”倒在地上的那名女僕沒有被扶住的那隻手正茫然地摸索著。“我看不見了!”
藤原瞥了貝爾摩德一眼。
貝爾摩德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我是醫生,先到我的診所去診斷一下吧。”
…………
新出診所。
“你在這裡等著,”貝爾摩德看著揹著突然失明的女僕的女孩——她就是和失明女僕一起打工、將她扶起來的那個女孩。“我去叫新出醫生來。”
說完,貝爾摩德就從口袋裡掏出了鑰匙,開啟了診所的門。
大約一分鐘後,新出醫生穿著白大褂匆匆走了出來。“病人在哪裡?”
將失明女僕帶進診療室之後,新出醫生對她進行了初步檢查,然後將失明女僕的頭髮捧了起來,讓頭髮在重力的驅動下在她的手指上劃過。
“你失眠嗎?”新出醫生問道。
“有一點。”失明女僕回答道。“最近幾天稍微有點失眠。”
“我有個想法,”新出醫生走到旁邊的藥櫃前,取出了兩個罐子和兩個瓶子。“你來試試這些。”
說著,新出醫生將其中兩個罐子裡各倒出了一點白色顆粒,然後示意失明女僕張開嘴。“我會倒一點調料進你嘴裡,你嘗一嘗這兩個分別是什麼。”
“嗯——”失明女僕在張開嘴,嚐到了新出醫生撒進她嘴裡的調料。但卻在幾秒鐘之後搖了搖頭。“我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