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白只好扭頭朝鄭橋國迎了上來。
“唉……二叔,你這話說的,我這個侄子其實也是想念你的很啊!”
鄭飛白給鄭橋國來了一個深深的永擁抱,以示自己對他的思念之情。
鄭橋國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想我,怎麼見到我就想耗子見到貓一樣,跑的那麼快乾什麼?”
鄭飛白眼珠子滴溜的轉個不停,想要為自己找藉口辯解自己剛才的做法。
看著自家侄子眼珠轉個不停,就知道他肯定又是憋著什麼壞主意,鄭橋國乾脆提前打斷他的想法,以便又出現新的變故。
“走,先帶你去一個地方先待著,等我辦事情,再帶你跟我一起回鄭家。”
鄭橋國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跟鄭飛白說話。
目的就是告訴他,你小子別給我又搞出什麼么蛾子,老老實實的跟我回鄭家。
“啊?”鄭飛白聽到這句頓時驚慌失措,他藉口還沒找好,這就立馬夭折了。
原本他是想拖延時間,等神天出來救他。
雖然神天武力值不是很高,但是架不住人家會術法,火燒蘆葦群的那一幕,還一直停留在鄭飛白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二叔給我時間讓我和我的朋友道個別唄!”
鄭飛白挽著自家的二叔,撒嬌的說道。
“哼,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一個勁的往醫院跑,絕對是有貓膩,現在倒是直接不打自招了。”
鄭橋國冷哼一聲,訓斥著自家侄子的不是。
周邊的保鏢乾脆直接轉過身去,每個人都害怕這個未來的太子爺記住自己。
這裡的每一個保鏢都參與了這次抓捕鄭飛白的行動中去,難免不會被秋後算賬,除非他們想要放棄這份高薪工作。
鄭家規則雖然很嚴厲,令人恐懼,相反的待遇也是非常豐厚的,鄭家對待職員和下人的薪金問題從來不含糊,每個人五險一金備齊,不僅如此,每個人的工資兜底保障,都是高於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或者企業的平均水平。
愛恨糾纏在一起這是在鄭氏集團打工的每一個打工人的念想。
既想要高薪工作,又不想規矩那麼森嚴,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個大家族為什麼總喜歡隱藏在暗處,要是走到明面裡,雷某,馬某,王某等人怎麼又是其對手呢!
看著鄭飛白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鄭橋國絲毫不感冒,堅決的說道:“這件事情沒得商量,要不我把你綁了帶回家,要不你自己乖乖的跟著我回家,二選一。”
鄭飛白頓時像氣球洩了氣一樣,整個人頭暈眼花的癱坐在地上,一副大限將至的模樣。
鄭橋國看著鄭飛白蹩腳的表演,絲毫不動搖自己的決定,而且他也知道這只是自家侄子的苦肉計,他又怎麼能夠讓鄭飛白如願呢!。
“綁了,帶走。”
“別,我好了…我好了。”
鄭飛白看著幾名保鏢在鄭橋國的指使下,不斷朝著自己逼近,一副自己如果不乖乖就範的話,真的將自己綁了,這才是最難受的。
最後的結果還是被迫回家,一種是自己主動回家,一種是被綁著回家,面臨的遭遇和待遇就截然不同。
最終在心裡一番思量下,他還是打算老老實實的跟鄭橋國回家,這樣的話總比最終被綁著回家,還把神天他們拉下水的結果要好的多。
“走…我跟你們走,總行了吧!你們這些人永遠不會看臉色行事,等我回家了,一定要你們好看。”
鄭飛白路過那些保鏢的時候,朝著那些人惡狠狠的留下一句威脅的話。
至今他都沒有放棄自救計劃,他想著借這番話從打破那些保鏢的心裡防線,從而達到臨陣反水的效果。
幾名保鏢聽完這話,每個人都嚇了一大跳。
擔心什麼來什麼,家族內部之間的矛盾終歸把他們牽連進去。
每個人頭上冒著冷汗,心裡都盤著打算,到底是跟著鄭橋國一路走到黑,還是臨陣反水投到鄭飛白的門下。
鄭飛白畢竟非常年輕,又被確立為下一任家族族長的繼承人,前途一片光明;反之鄭橋國早已年過半百,鬼知道還有幾年能過呢!為了一個年老體衰的掌權者,而去得罪一個冉冉升起的太陽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
縱然這樣,鄭橋國的威懾力在那裡,而且這裡保鏢裡也是有鄭橋國的心腹,怎麼可能是鄭飛白三言兩語可以挑撥的。
保鏢團隊中從鄭飛白的威脅一出之後,每個人都是心懷鬼胎的樣子,每個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們只要好好幹,我保證鄭家不會冤枉和對待任何一個有功之人,有著不平等的待遇,再說,我這侄子想要上位,還差了點火候,等他真的能把你們怎麼樣的時候,你們也差不多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