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捂住自己的鮮血直流的喉嚨說道:“擒拿手?軍人?”
這種必殺技早就在民間失傳,除了軍隊裡他也想不出還有哪裡可以教授這種絕技。
現在他有些退意了,自己現在才知道對面的是一名職業軍人,根本不是自己幾個人能夠對付的。
看著自己使出絕技竟然還有沒有將對對方格殺,就知道對面幾個的難纏的力度了,於是轉過頭來對著還在傻站在一邊的神天說道:“還愣著幹嘛,走啊!一定要把飛白平安的帶回來。”
神天默然無語,他現在終於感受到吳俊霖對自己和鄭飛白的關心了,平時的他沉默寡言,幫裡不幫親,但是大是大非面前他永遠站在自己這一邊,甚至不惜在大街上殺人。
看著周圍那些冷眼旁觀的人,神天只是留下幾句呵呵。
世態炎涼也就是這樣,這些人永遠都是這樣,只要事不關己,他們就會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甚至為自己冷眼旁觀尋找藉口。
神天轉過身來朝著停在路邊的一輛計程車跑去,邊跑還邊回頭對吳俊霖說道:“老吳你撐住,等我救了飛白就來幫你。”
吳俊霖慘然的笑了笑,從地上撿起從保鏢手中脫落的甩棍,一把攔住剩下兩名保鏢的去路。
太陽西下,倒映在空中的餘光使得雲彩變得十分通紅,在火紅的夕陽照映下,把吳俊霖的背影襯托的無比孤單悽慘。
他已經快力竭了,只是為了讓神天不擔心自己能夠更好的去解救鄭飛白一直強撐著。
看著神天離去的背影,吳俊霖雙眼逐漸閉合,最後的餘光看見那兩名保鏢不斷逼近,臉上卻是洋溢著笑容,“砰”的一聲,他終於因為力竭摔倒在地。
四名保鏢,全都是鄭橋國從僱傭軍中挑選出來的精英,現在一人被廢,一人重傷,只剩下一個半殘和正常人,其可見吳俊霖戰力得有多高。
好虎架不住群狼戰術,儘管這樣吳俊霖還是體力不支倒下了。
面對他的可能會是無盡的折磨,剩下的那倆人就算顧忌吳俊霖的身份不敢下殺手,但是終身殘廢是他們這些人最喜歡乾的事情。
吳俊霖想著軍人就應該站著死而不是跪著生,想要爬起來,但是一隻厚重大大腳踩著了他的背上,使得他動彈不得。
“繼續啊!剛才不是很有威風嗎?怎麼現在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華夏的軍人也不過如此嗎!”
踩著吳俊霖背部的那人囂張著說道。
尤其說不斷地侮辱華夏的軍人,反正他是非洲的僱傭軍團裡的人,真正意義上又不是華夏部隊裡的軍人,再怎麼辱罵也罵不到他的身上來。
吳俊霖聽到那人不斷的侮辱華夏軍人,眼神中充滿著怒火,身體不斷的掙扎,想要從那人的腳底下出來。
自幼身受軍人家庭的教育,他非常崇尚軍人這一職業,所以他無法忍受有人侮辱華夏軍人。
“呸,總有一天你們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吳俊霖側臉貼著地面,努力從口中吐出一口混雜著鮮血的唾沫,正好滴落在那人的腳上,這種行為也徹底激怒了那人,壓抑多年的僱傭軍血腥的一面也徹底被激發出來了。
那人不顧同伴的勸阻非要在大街上將吳俊霖殺死,周邊圍觀人群雖然不敢上前勸阻,但是都拿出了手機進行拍攝這一場景。
“呵,軍人,我現在就要當場殺一名軍人,看看華夏的律法能不能管我。”
那人環顧著周圍,看著自己兄弟的慘樣,死得死,傷得傷,殘得殘,昔日的兄弟全已經成了這副模樣,他已經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說著那人抓起吳俊霖一條腿,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到小轎車的前方,想要藉助鄭橋國留給他們的汽車當場將吳俊霖撞死。
這種快意是他在加入鄭氏家族安保集團之後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他現在才發覺,還是那種前一秒還活著,後一秒就死了的僱傭軍生活才是最美妙的。
鄭氏家族一向低調行事,不喜歡自己暴露在公眾的視野當中,所以對待族人和自己的手下是非常嚴格。
一旦有人在外邊惹是生非,不僅會被執以鄭氏私法,還會被驅逐出去一輩子不得踏入鄭氏家族的所在地,不然就是一輩子的封殺和追殺,直至違規人死去為止。
然而他的腦子裡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死吳俊霖,至於後續造成的影響,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鄭家的追殺令?
死都不怕還怕這個,他已經不在乎了,大不了以後逃回非洲去,繼續過著他僱傭兵的生活。
當初他們四兄弟一起來,原本以為被鄭家的安保公司僱傭後能夠過著平安富足的生活。
華夏不同於外國的環境,經過幾任領導人的強勢執政,社會穩定是蒸蒸日上,特別是現任領導人讓國家進入一個全新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