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收拾柴火的三人回來正好看到鄭飛白二人被野人團團包圍,金淼持槍剛想衝上去解圍就被侯亮攔了下來。
一臉不解的金淼著急的問道:“為什麼?他們眼看就要被抓住了,我們有槍幹嘛怕他們。”
“你瞎呀!對面十幾人包圍他們,手中都有武器 ,萬一他們魚死網破給飛白他們來上幾把長矛,飛白和老吳就瞬間沒命了。”
神天看到對面十幾人將鄭飛白他們團團包圍起來,果斷的退了回來,隨便將金淼罵了一頓。
三人尋找一個矮灌木叢,便趴下來觀察著對面的情形,悄悄的幾口黑色的洞口已經對準了對面的野人,一旦對面有任何舉動,憑著這幾把武器足以把他們打成馬蜂窩。
“我想對面應該是以前沒有遷出的山民,當初我在鎮上有砍柴的鎮民回來也提到過野人,後來鎮長也說過他們是上世紀人口遷移遺留在山中的山民。”
侯亮看著他們的服飾猜測出那些野人的身份。
不僅如此,在定居的十幾年裡侯亮還去檢視過當地的縣誌,其中便有記錄過當初關於當地人口遷移的事情。
縣誌曾有段記載:“民百餘人,戀故土不出舊地,有吏於鳳凰勸之,終因宗法守墓不得出。”
百餘人經過上百年的繁衍,也不可能是面前的十幾人,要不就是縣誌記載錯誤,要不可能還有人隱藏在暗處。
大霧很快消散,整個山上的林景已經完全展現出來,很快樹上的幾位弓箭手野人也被眾人發現。
一個不注意就是包餃子,又是弓箭手,又是長矛手的,簡直不給人留活路啊!
鄭飛白整個人都軟癱在地上,手中的槍也不甚滑落,徹底的放棄治療了。
吳俊霖心裡也是罵道,這都面臨生死了,你把槍都給扔了是怎麼個回事。
對面就是幾個野人,你一個手握比人家不知道先進幾個文明武器的人,竟然害怕的把槍都給扔了,生怕別人不將你活蒸了?當初帶他來就是個錯誤啊!吳俊霖撫額無語道。
遠處的神天看到這一幕,也是嘴角抽了抽,一臉無語的樣子。
“神天你往那邊去,找個射擊位就躲藏起來,等我將那幾個樹上的弓箭手解決了,你再將那幾個野人解決掉。”
侯亮指著東南方向對著神天說道。
神天點了點頭,瞄準了一顆大樹,一個翻滾快速向那裡奔去,等到了大樹底下,神天安穩的趴下等待著侯亮的指示。
“我呢?我呢?”金淼看著侯亮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就老實的呆在這裡等我們。”
“啊!”金淼一臉失望的樣子。
好歹人家在這條道上混了半輩子,這麼瞧不起人呢?
金淼原本以為自己也能配合神天和侯亮進行一次偉大的人質解救計劃,結果等來的是原地狗著?
俗話說的好,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感情我在你們的眼裡和鄭飛白那個廢物一樣就是個拖油瓶?
侯亮對身旁的金淼吐槽充耳不聞,對於金淼的一些事蹟侯亮也是聽過的,齊天每次和自己聊事情總是離不開金淼這個坑貨,十次下墓九次坑。
最糟心的是還要耐心和他講盜墓中的一些常識,前腳記後腳忘差點沒給齊天整瘋了,多年以後神天對齊天是深有體會,因為他也碰到一個甩都甩不開的橡皮泥。
“起來,不想死就拿好手中的槍,別忘了神天他們還在外面沒有回來呢!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在哪裡貓著呢!”
吳俊霖踢了踢軟癱在地上的鄭飛白。
“哪呢?哪呢?”
鄭飛白選擇性擷取語段,對於吳俊霖前面的話一句都沒有聽見,就只聽到了神天在外圍接應自己,頓時伸頭四處張望起來。
對面的野人面面相覷,似乎被鄭飛白的動作給牽引,也開始四處張望起來,似乎暗處有什麼人存在。
“蠢貨啊!神天心可是真的大啊!把什麼奇葩隊友帶了過來。”
說完侯亮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金淼,心想:“和這傢伙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