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太尷尬了。
曹德跟黃舞蝶兩人在廊頂上正親親我我呢,黃忠出現了。當著老丈人的面親人家閨女,而且還是未出閣的閨女,你說這叫什麼事啊!
曹德打個哈哈,翻身從廊頂上跳了下來,而黃舞蝶也是輕飄飄的落在了曹德的身邊。而且,黃舞蝶還嬌羞的躲在了曹德的身後。
黃忠一看這個,頓時旗就不打一處來了,可是另一個物件卻是曹德,這就讓黃忠更為難了。
幸好,曹德趕緊走了過來,對著黃忠身邊的顧雍說道:“元嘆啊,給成都發信,讓紅昌過來。然後替吾長長眼,待紅昌來了之後,給黃將軍下聘禮!”
“諾!”顧雍抱拳應道。
曹德的話音剛落,還藏在曹德身後的黃舞蝶就偷偷的在曹德背後掐了曹德一把,然後輕輕的一跺腳,像只小黃鸝一般,飛走了!
今天發生的事,也只能是這個結果了。不過,曹德還是看到了黃忠那氣呼呼的臉色,於是,曹德趕緊轉移話題,說道:“黃將軍,不知兩位神醫給黃敘診治的怎麼樣了。”
“啟稟主公,屬下正是要來向你彙報的。”裴元紹終於找到曹德了,趕緊跑過來向曹德說道。
“哦,有結果了!走咱們去看看!”
“嗯,將軍!哦,不,主公!”黃忠抱拳攔住了曹德。
“怎麼了?”曹德不解的問道。
“您要不要先換身衣服!”黃忠指了指曹德身上滿是泥土的衣服。
“哦,這個啊!裴元紹!把你的衣服脫了!”曹德低頭看了看。
“主公!屬下可就只穿了這一件衣服啊!”裴元紹無辜的說道。
“嗯?”
“我脫,我脫!”
————
曹德很快就來到了黃敘住的屋子外,而華佗和張仲景正坐在屋外的一處涼亭內喝著茶水。
兩人看到曹德的到來,趕緊起身相迎。“將軍!”
“兩位神醫不必客氣,請坐!”曹德客氣的說道。
眾人落座之後,曹德問道:“兩位神醫,不知這黃敘的病!”
“啟稟將軍。”張仲景說道,“黃公子的身體異於常人。他的經脈天生就比常人的要窄一倍有餘。故此,其氣虛更是比常人弱小,而且黃公子自小就大補大陽之物,導致陽盛陰衰,更是損傷了經脈。所以,黃公子之病,無解!”
“無解?”
“無解!”
曹德仔細一想,對黃忠問道:“黃敘幼時,是不是經常咳嗽,而且氣悶,童時,不能與常人玩耍?”
黃忠聽後,仔細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主公是如何得知!”
然而,曹德卻是沒有理會黃忠,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還真是先天性心臟病。是啊,這病在兩千年後也是隻能調理!”
“主公,你說什麼?”黃忠聽見了,兩千年後?!
在座的諸人雖然沒有聽清楚,可是對黃忠的反應卻是感到很吃驚,剛才曹德說了什麼。
“哦,沒什麼。既然如此,那兩位神醫應該是有調理之法吧!”曹德趕緊扯開了話題。
張仲景看了華佗一眼,華佗微微一笑,說道:“將軍真是神算,不錯,若是每日練習老朽的五禽戲,黃公子之病情應當有所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