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在一百六十多年以前,光武帝劉秀建立大漢之後就成為了大漢的都城。天籟.⒉
而由於劉秀是劉邦的九世孫,而且還都定國號為漢,再加上一個定都西邊的長安,一個定都於東邊的洛陽。所以,才有了西漢和東漢之稱!
而洛陽作為一百六十多年的都城,其周邊地區自然是繁榮之極,可是如今的洛陽卻是淒涼的一片。縱然就是有大隊的人出現,也不過是穿著戰甲,拿著兵器的軍隊!
而在洛陽所在的司隸中心位的弘農城附近,正有一支騎兵自東南向西北方向前進。
“駕!報~,駕!”一個身穿紅色戰衣的哨騎騎在一批棗紅色的戰馬上飛快的疾馳著
“將軍,找到他們了!”哨騎來到一個威武的將軍面前。
“好,傳吾軍令,讓在前面的兄弟自由攻擊;後面的人馬立刻集合!”威武將軍一臉喜色的下令道。
“諾!”哨騎抱拳正要掉頭而去。
“等等。”
“將軍!”哨騎又停住了身影。
“告訴弟兄們,不要誤傷平民百姓!”威武將軍鄭重的說道。
“諾!”哨騎大聲的回答道!
而在這支騎兵西邊稍微有些偏北的地方,有一座雄關。名為函谷關!
函谷關,作為皇都古城長安與同為皇都的洛陽的雙重門戶,是相當於咽喉的重要關卡。所以這裡每天過往的行人、商客、賈紳不計其數。
可是,自從兩天前,一支五千餘人的大軍來到之後,這裡就禁止行人通行了。兩千甲士,提著明晃晃的兵器站在了道路的兩旁。但凡有任何敢越過雷池半步的人,立刻變成兩截,扔在地上,無人打理,最終成為野狗的美味。
在這群毫不講理的甲士到來一個時辰之後。一輛由六匹通體雪白的高頭大馬拉著的極其奢侈、極其豪華的馬車出現了。
但凡有些見識的人,一眼就能認出這可是天子的車輦!
於是乎,原本在道路兩旁甲士身後等的不耐煩還著牢騷的行人,頓時緊緊的閉上了嘴巴,跪倒在了地上,瑟瑟抖!
天子的車輦沒有任何的停留在層層的保衛下很快的就透過了函谷關,繼續向西而去。
而跪在地上的行人百姓們也已經在地上跪了差不多半天了,可是天子的車隊好像根本沒有盡頭一樣,還在不斷地穿過函谷關,向西而去!
函谷關口,一個身穿將軍鎧甲的人握著腰上掛著環手大刀的刀把,大大咧咧的站在道路的一旁,忽然身邊出現了一個穿著同樣鎧甲的人,“稚然,怎麼樣了?”
稚然,原來是李傕啊,那麼那人肯定就是郭汜嘍。
李傕回頭看了郭汜一眼,“太慢了!老子恨不得把他們拴在馬尾上,好好的遛一遛。照這個度還得需要兩天吧!”
另外一人嘆了口氣,說道:“真不知道太傅大人要這些賤民有什麼用。把陛下和滿朝文武搬到長安不就行了。”
“哎,你不知道麼?”李傕指著身前正緩緩透過關洞的馬車和人繼續說道:“這些人可與後邊的賤民不同,從他們的身上搜來的財寶,足夠太傅大人再招募二十萬兵丁了。”
李傕說著還往東面看了看,“行了,別聊了。預計今天頭午過後就只剩下那些賤民了,你還是趕緊帶上人馬去追文優吧!”
“既然如此,那就給你留下兩千人馬,其餘的我全帶走了?”郭汜說道。
李傕點了點頭,郭汜轉身離去了。
現在正在穿過函谷關的,基本上已經沒有馬車了。能做的起馬車的人都排在了前面。所以,就算李傕身山正在趕路的人有些錢,也不過是在洛陽城裡幹些小本生意的人。
郭汜走後不久,忽然有一匹快馬飛快的來到了李傕的身前,“將軍,南面出現了許多支騎兵。正在襲擊我軍!”
李傕大驚,“有多少人馬?”
“不知道,他們以百人為一隊,左衝又突,後邊的弟兄又少,已經抵擋不住了。”
“可看清他們的旗號了?”李傕不甘心的問道。如果都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那才叫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