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知道,帶在身上叭,萬一是重要道具吶。”雀羚對她露出個笑容,臉上還露出兩個清淺的小酒窩。
“不過我看谷民對他們少主也不怎麼敬仰嘛,繼挖墳和砸墓碑後,草屋被襲擊坍塌也沒看他們有多氣憤的樣子。”
雀羚回憶了下當時兩個青年的表情,那還真是淡定的不能再淡定。
她接著道:“而且說是兩個人的墓,棺材裡其實只躺了一個人,另一個還不能判斷是死是活。”
鎖銘抿了口他剛泡好的茶,茶葉清香撲鼻,暖暖的,舒緩了大部分疲憊:“我們明天可以去問問黎安,她應該知道什麼。”
“我就不去了,我明天準備留意谷主那邊的動靜。”姜浩淡漠地回道。
“也沒打算讓你去,你一去估計又得惹人家小姑娘生氣。”鎖銘笑了笑,聲音溫潤如玉,但在無形中被懟的人卻覺得這聲音聽上去虛偽極了。
和其他人說好了明天要去的地方,姜浩也懶得繼續討論,他將衣服上的帽子戴上趴在桌上用胳膊擋著眼睛,一時半會兒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傍晚的溫度帶著些許寒涼,他只在黑色T恤外多穿了件從別墅中翻找出來的,連風都抵擋不住的白色薄外套。
方江雨注意到姜浩的指甲蓋已經被凍的發烏,她皺著眉從包中翻出兩件毛衣外衫,一件遞給了鎖銘,一件給在雀羚回來之前就睡過去的唐悅披上。
“幫他蓋上吧,在這裡感冒了可沒有藥。”
鎖銘嗯了聲幫姜浩隨意搭上。
他輕聲問唐悅:“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
提到這唐悅就來氣:“遇上個陌生青年一路守著我們,我們只看到宅院裡的天花板上好像有個人。其它的因為怕被懷疑不得不跟著他走了。”
“扒天花板上怎麼做到不掉下來的?”雖然之前就猜到了個大概,唐悅的話還是把雀羚的好奇心加重了幾分。
“還有更奇怪的,中途我去廁所待了幾分鐘,結果聽到一堆奇奇怪怪的哭笑和祈禱聲。”想到姜皓什麼都沒聽到,她又補充了句,“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聽。”
“說什麼了?”鎖銘也來了點興致。
“差不多祈禱平平安安之類的,不過她們好像很厭惡一個妖女,有祈願讓她消失。”
方江雨皺著眉思考:“我有個猜測,妖女可能就是他們口中的那位。”
“明天問問黎安看能不能得到答案叭。”雀羚打了個哈欠,眼淚汪汪的。
“現在的問題是既然能聽到很多祈願聲,那說明這個谷的人不可能像我們今天看到的那樣寥寥無幾,那些失蹤的人吶?總應該有個匯聚地叭。”
已經凌晨四點天都快亮了,雀羚說完正想倒頭就睡,突然察覺到了點不對勁。
她忍住睏意問道:“你們就遇到一個青年?”
“是啊,出什麼事了嗎?”唐悅對雀羚的反應有些迷茫。
“你們走後給我們帶路的那三個青年突然消失了一個,我還以為是找你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