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謝欣怡的。”
“你有什麼建議,儘管說。”
在白府,孫苑君就是家中的女主人,她的意見很重要,白名鶴也會聽取其意見的。
孫苑君坐在白名鶴身旁:“夫君,這喬遷之喜,總是要慶祝一下的。但單獨為謝欣怡舉行一次宴會卻是不行,王語煙來的時候沒有,萬雪兒、莫愁、清荷都沒有。甚至於,都沒有給李華梅一次單獨的宴會。”
白名鶴點點頭,明白孫苑君的意思了。
“不說別人,華梅可是朝廷有爵位的女子,連她都沒有,只給了謝欣怡。怕是謝欣怡都不敢接受吧,這讓府中其他人怎麼看。”
“那就依你的意思去辦。”
幾天後,搬家終於全部完成了,織田香澄也給從巨港接回來了。一見到白名鶴,織田香澄哭成了一個淚人,她怕的要死,害怕白名鶴不要自己的。
可以說,如果白名鶴不要她,她甚至不知道以後如何活下去。
在巨港這些日子裡,雖然織田家上下對她足夠照顧,依然的恭敬,可她心中卻是不安。一但白名鶴不要自己,自己在織田家的地位就會一落千丈,甚至不如一個家老的女兒,在苦等之中,終於等到了白名鶴派人來接自己。
“哭,有委屈就哭吧。”白名鶴將織田香澄攬在懷中。
香澄沒有什麼心計,比起足利家姐妹和丹羽秀的狠辣,她單純的象一隻白兔。
又過了幾天,終於到了喬遷的宴會了。
這也算是白名鶴全家上下,頭一次聚集在一起。以往總是因為各種原因,有人不在一起。
沒有上座,下座之分,一個個大圓桌。
這酒喝到一半,小孩子們被帶到內院休息了。懷玉竟然跑去和白狐、華梅拍著桌子划拳。
“這……”白名鶴想勸阻,孫苑君制止了她:“這是家裡,孩子們不在,也不會有什麼不好的,至少沒有外人吧。”
白名鶴想說什麼,孫苑君起身把白名鶴一拉,然後把謝欣怡的手放在白名鶴手心之中:“少爺累了,欣怡你服侍少爺去休息吧,正好這晚上讓我們姐妹們自己樂一樂,去吧。”
連清荷都起來,幾個女子把白名鶴推回到房中。
關上門,謝欣怡卻沒有一副緊張與害羞的神情,反而是一臉嚴肅。
“白名鶴,在作你的女人之前,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我出生之後,就記得一件事情。我前世自殺的時候,有個人告訴我,轉世之後,白名鶴會讓我恢復前世的全部記憶,眼下,我只記得一個名字。
“你前世的名字是?”
白名鶴酒勁一下全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