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機動化部隊的正面接觸交戰,人員傷亡必定很大,但是在人類自己的城市搶救當地的居民,除了派出機動化部隊營救,要麼就是違背民心,用炮火轟炸城市,與此相悖的兩個極端,孰輕孰重立判局勢了。
說起來遇到這樣的局面,許多時候還是採取用機動化部隊進行搶救居民為主要出發點。
因為人類才是延續文明的火種,如果是為了大局觀,放棄少數人的生存利益,在戰略上儲備軍力其實也沒有錯,就結果看來都一樣會讓蟲族吃不了兜著走。
其主要講究的還是兩個字人性,缺少了人性,軍隊就成了傀儡和殺器,他們沒有心,只會帶來死亡和毀滅,和惡魔無疑。
希爾伯特走出門口,深吸一口氣,繼續道:“趕緊派人去哪裡營救,不管怎樣都要把人帶回來,帶上我的親衛團吧,王級獵手團已經是時候出動了。”
一邊說著,他把指揮卡交給一邊的克林頓,那是王級獵手團的指揮家的象徵,不需要混個臉熟,帶著這張卡誰都能指揮他們,不管什麼任務,只認牌子,不認人,也不管什麼任務都是能有先斬後奏的條件。
對於獵手相信還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那就是接任務只會接取認可的任務,並且他們不需要知道是為誰接,反正知道這些也沒用,而且如果知道了他們正在做的事有害於人類自己的利益,那他們自己也不會曉得的。
這是隻有到了一定的高度才有可能瞭解,就像他們雖然是王級獵手團,享有如此高規格的待遇,還是獵手當中為數不多的佼佼者,自然受到比較高的報酬,以及名譽,這些方面他們執行的任務相比之下,其危險程度都要高出許多。
為此不在特定情況下去了解任務背後的內容,顯然是對他們有利的,他們不去思考這些沒意義的事情,在解決任務的過程下反而會解決的很順利,一般情況下是如此,考慮的太多必定會影響一些事的發揮性。
所以不去是最好的抉擇,而且也得力於這樣的文化,獵手接任務時也早就不過問其中的細節,只接不問才是對他們好的結果。
克林頓瞭解了這些事情以後,望著希爾伯特遠去的背影,他還想要對這位老朋友寒暄一下,但現在顯然不是時候,現在過去無疑火上澆油,出現這種級別的錯誤,是連他自己都有點生氣,何況坐在高位上的希爾伯特呢。
希爾伯特才是獵手協會的靈魂人物,一生致力於發展獵手,並且將他們打造成無所不能的戰士,得到的榮譽必須要更多才行。
可是現在在這種時候出現這麼不可饒恕的問題,想然這裡面有人在搗鬼才是呢。
系統罷工,流浪者之家的配分問題被耽擱,接著克林頓拿著指揮家的卡片去了另一座大樓裡面,聯絡了一支王級獵手團的團長,好在這之中的團長也認識士級116號獵手團的團長弗雷,這裡面的事情有很多都是不理解的,之前都沒問題,怎麼一下子就...
“那麼你們最早什麼時候出發呢。”一邊上的克林頓說道,當然他完全可以不用告訴他們這支獵手團的損失會帶來多大的變化,很可能會讓協會的文化倒退一段時間。
這些王級獵手團的老先生也都是非常著名的戰神,聽到後輩因為出了這種事情而可能夭折在任務裡情緒也非常大的,雖然克林頓可以出動許可權卡來乖乖讓他們唯命是從。
但是這樣的文化培養出來也只是一位鐵血一樣的軍人,好在並沒有讓他們失望,並且這次也是讓他體會到了其實彼此之間的冷漠都是裝作出來的,誰都在乎榮譽,但是沒有人與之較量,那麼榮譽就顯得一文不值了,只要和強者較量,榮譽才顯得更加的有意義。
“最早下午就能出發了。”那位團長說了一下,“額,我們要準備一下傢伙,還有來回的旅途需要很長的路,我們還要做一些防範措施,開過會議什麼的,這些都需要時間,下午三點是最後的期限,我們會準時到場出發的,請副會長大人放心。”接著團長繼續恭恭敬敬的說道,還帶微微鞠躬示意。
“額,好吧,我到時候還開車來接你們。”克林頓說了一聲,接著頓了頓,繼續道,“額,抱歉,我忘說了,這一次行動我會跟你們一塊兒去的,合適嗎?”
“額,是這樣那是最好不過的了,我們也很想知道副會長大人的真實實力。”那位團長繼續道。
“什麼實力不實力的,你們做事毛毛糙糙,需要我們這些老人家給你們擦屁股,真是的,都驚動了希爾伯特那傢伙,你說這事鬧的還不夠大,大的翻天了,行吧,下午我回來叫你們的。就這樣吧,你們趕緊準備你們的。”克林頓說話了,有些沒好氣的口吻,接著走向了一邊的地方去了。
一邊說著,他在別人的注視下退出了這座大樓,接著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但絕對沒想到的事情一下發生了,正在此時,流浪者之家的外邊停車坪,一輛車子風馳電掣般的衝入協會,就連門口的管理都未必能夠制約著他們的行動,與此同時也還是有別的一些事兒將要發生了。
車子裡的人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強烈的倦意,那輛車是最好的證明,代表了他們的身份,所以哪怕是門口的管理也沒法照常攔下他們,還給他們開了門。
“終於到了,我們要找他們算一筆賬,這些混蛋,差點讓我們死在那裡。”人群當中有人事先大嗓門的先喊了起來,接著一邊上的人也是各種憤怒的模樣。
大搖大擺的闖入到流浪者之家,結果進去的時候卻大跌眼鏡,這裡面本來之前是有服務生事先接待他們的,可是現在已經一團亂糟糟的模樣,一地打包的大大小小的行李袋子。
事出意外,而且剛剛回到協會有太多事都不理解,剛想回頭找人的時候,結果一人都沒有,不知道去了哪裡,接著就看到從房間裡有個人走了出來,他神情沮喪的拿著地上的盒子以及行李,直接去向了一邊的地方,那裡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