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感到疑惑的可不光只有弗雷一人了,順帶的其他人也忙用可疑的眼神看了過去,管家被如此多的目光看的心驚膽戰,忙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頓時痛哭道:“其實我也不想用這麼卑劣的手段,是一個人給了我這些東西,說如果不照著他說的做,我遠在故鄉的家人就會死,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到這一步,我當時真的不想去做,但他第二天寄來了我老伴兒的一隻耳朵,我認得他,還有一些哭的死去活來的錄音,我不想他們在受傷害,所以...所以才不得不這麼做。”
“那他是我們這邊的人嗎?還有你這個情況為什麼也不報告上去,一人扛著有意義嗎?”弗雷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嚴肅的說道。
“我說了,沒人願意相信啊,他們認為我是受詛咒的人,後來我也從那些作為祭祀的人身上了解了一些情況,後來知道他們背後都有一個受到蠱惑的人,如果它不去做祭祀者,他們的家人就會遭殃,事實上我所瞭解的也只有這種情況了,他們能做得出來,手眼通天,我不照做也會沒命,我是爛命一條,可我的家人就...”說到這裡,管家泣不成聲。
弗雷眼底馬上流露一絲感慨,“行吧,你起來吧,我們過來就是幫你解決這件事,等晚上的風波結束後,如果你還有和他聯絡,把他的聯絡方式也都告訴我們吧。”
“額,我和他只是單方面的書信來往,他會在我旅店的門口傳一張信,我發現的時候通常都沒有人在,然後那些祭祀的人第二天會來旅館找我,我幫他們處理一些事,就只有這麼多了,我也不想做這些,雖然不是我殺了他們,但卻像是我送你了他們上路一樣,在這樣下去我會瘋的,即使我死了,我的家人就...”管家眼中暗淡,彷彿對死亡和生存都沒有一絲的理智與希望。
弗雷臉色一沉,繼續道:“是嗎?如果是這樣就頭疼了,但你要相信我們,我們可以改變你現狀的生活,如果還有什麼事都儘早告訴我們吧,對了,還有一件事我也覺得很納悶,為什麼今天的祭祀者沒有來,是今天晚上根本不會有那種行動?還是...”
管家突然低聲,道:“那封信上說會有人過來,你做好你要做的事情,其他事業別多講,然後你們就來了。”
熊泰也氣的跳了起來,“什麼,那不是說我們的也被控制了,為什麼會這樣,是誰和我們有仇,還是?”
“不一定是對誰有仇,可能只是單純的湊巧吧,那個人利用完了人性的弱點後,發現再也找不出人來,於是乎就讓老天來決定情況,然後我們不巧就來到這個旅館,聽了管家說的這些事兒反倒成全了那個人。”弗雷感嘆一聲忙搖了搖頭,“真是好策略,但是我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這就比較麻煩了,唉...”弗雷長舒一口氣,半晌後,繼續說:“其實我們也不必這麼心灰意冷,凡是都可能有出現紕漏的地方,就像他們如果只是瞭解我們是兵級獵手團的情況,就應該是知道我們的實力應該還不算很強,那他這麼做也承擔風險,但其實,我們團隊的實力比想象的還強一些,我們團隊裡有三名資深獵手,這就很說明問題了,如果只是用紙面上的兵級獵手團劃分我們的實力才會出問題,事情如果還原不了真相,就等他自己計劃敗露,我們順藤摸瓜的找過去,然後就是最終決戰...”
“對,聽你的團長...”麥基旁邊豎起了拇指。
“行吧,都抓緊休息儲存體力,晚上可能還有得忙了。”弗雷說。
之後,他就和管家開門到樓下去。
事實上,他這次行動帶來的武器可以說都是比較落後的冷兵器,主要是熱武器除非達到核武的地步,否則尋常武器都難以重創蟲人。
現在以人類的科技製造出來的防禦體系,很顯然,一把尋常普通的狙擊槍定點描射都可能打不死全副武裝的精英人類。
說到人類聯盟的精英人類,主要分為兩股勢力,一股是開啟基因鎖的人類強者,他們是最原始也是最低檔次的戰鬥兵器,另外一股就是形成以各個精密技巧為主導的協會,刺客協會專注暗殺工作,他們有時還能作出不發出任何聲音的腳步,身體的協調性,在奔跑速度中騙過紅外線熱導體裝殖,這些被稱為精英人類,除此之外,還分為獵手協會、和一種原始到從十多個世紀以前還繁榮的比較昌盛的鍊金協會。
所謂的鍊金協會所提供的作業無非是研究工作,要不,科技怎麼可能有如此迅速的突飛猛進的地步。
而他們的課題也是層出不窮,甚至認為人體還孕育著更加強大的力量,包括人體那些廢棄的DNA,所存在的意義也定然是非同凡響,那時隨著基因工程的不斷發展,這個秘密的組織就一直在研究所為的人體基因,以及人體能力的極限。
而基因鎖也正是鍊金協會中的原創者發明出來的一種迴歸原始的現象,其次才是獵手協會掌握的駕馭元素的能力。
有時候冷兵器卻是能起到熱武器無法作用的能力,現在的戰爭還是離不開熱武器,所以冷兵器的發展也只能是背地裡慢慢的開展。
管家從地窖裡偷偷買來私藏的熱武器,一把很普通的手槍,射程也有限。
在撥開上面覆蓋的已經爛掉的報紙後,裡面的手槍其實儲存的還算完善。
雖然沒有試射,到弗雷的手上仔細修整過後,應該還能夠試用幾下,畢竟這武器已經有些年頭了。
除了武器有些年頭,最怕的還是年代過於久遠突然爆堂的可能性。但現在也不能再去挑剔武器,能用就行。
管家唉聲嘆氣,道:“這我只能幫你們到這兒了,希望明天早上還能見到你們。”
“別說這種喪氣話,又不是不能見面了,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一定會,所以也請你相信我。”弗雷說。
管家顯得更加無奈了,點點頭,道:“嗯,好吧,小心一點。”
晚上十一點。
斯利蘭德城,百鬼夜遊,沒了精氣神的人們再修整一天後,晚上出行了出來。
旅館門被人們敲開,這一次作為祭祀的人是獵手團隊偽裝的。
但但他們出去後,還以為會受到非人道的羞辱,沒想到把他們圍在中心的人頻頻投來緬懷的目光,明顯有些不捨。
祭祀者從古至今都有傳統,他們生前被好好對待,好吃好喝,算是在一個部落之中僅次於酋長地位的一群人。
薩滿說他們可以通神,打通天地,聯絡上帝,傳遞賜福與人類的祝福。
事實上,擁有這些想法的人從出生下來就註定了有一天會死的命運。
四個人被套上木鎖,雖然這些鎖鏈能夠困住人類,卻罩不住他們。而他們此時扮演成普通祭祀者也是為了目睹眼前的真相。
如果讓人知道他們所以為的那些蟲人,不過是一個崛起的生物種族,可以直觀的殺死。
那麼從心裡和信仰的意義上覺醒也有一定的幫助,能從這一場戰鬥之中讓過多的人幡然醒悟,不光只是營造出一種英雄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