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了避免讓蟲族進去禍害了剛種植好的糧食。
遇上這種突發狀況,也讓部分軍官表示十分不滿,如果只是面對蟲族的話應該還好。
可上層對下方保有秘密,竟然還把他們放入極度危險的場所完成看守任務。
軍方也是無奈的,難道知道很危險,可能會死人,就不願意去了嗎?
事實上已經不太願意有軍人願意去往斯利蘭德城邊境看守,那畢竟帶來的死亡威脅實在太大。
不過,即便是如此,總還是會有英勇無畏的戰士願意赴死。
事實上赴死這種事根本就沒有意義,而是死得其所,期間還要有獲得一定的價值。
這些負面的新聞每天都像是紙團一樣,伸手就能抓到。
弗雷雖然並不想去管理這些情報,但終究還是逃不過命運。
直到他看了一篇新聞,平時的新聞、甚至說報紙都可能會先經過私人秘書代為過濾一遍。
等拿到他手上的時候報紙上的內容都成了一片安好,對斯利蘭德新城市的美好期待等等文章。
然而,這一次他趁著秘書上廁所的機會,拿了一份報紙細心讀了起來。
卻讓他覺得過往的回憶原來都編制在一片充滿謊言的蜘蛛網之中,只有他一個人是活的很幸福,充滿幸福的謊言。
這層謊言的蜘蛛網終究是會破碎。
他瞠目結舌看著一封封原本熟悉,卻有些被改動過的細節,引得大為頭疼。
不等私人秘書幫他處理事務,獨自打了計程車去了協會。
因為他只知道協會這邊許多人都會告訴他真相,他找到獵手協會的希爾伯特會長。
會長見到他時候,明顯也微微一愣。
因為沒想到時隔這麼久還會再遇上他,因為這件事發生的機率實在太小了。
而這一次幾乎沒人能阻止得了他,必須要問出事實的真相。
“你想要知道什麼?”希爾伯特問。
“我想知道所有的一切,現在的進展是什麼樣的情況。”弗雷問:“我有些回憶不起來過去,但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如果有事可以來找你,這確實是你說的吧,所以我只想清楚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顯然這問題太刁鑽,希爾伯特聽到的時候也是暗暗吸了口氣,沒想過是要回答這樣的問題,能夠避開的問題他也大致列下了不少。
過去發生了什麼,可以就算找別人問也相信可以問出個大概來,但希爾伯特或許不清楚弗雷背後的大家族的底細,因為就是這樣不敢惹家族,只能夠挑事先提及到的好處說明。
事實上,弗雷如今的關係網也非常簡單樸實,不過就是一張紙能夠羅列下來的,也許他自己不清楚社交已經存在缺陷,那些朋友、同事,更可以說是家族僱來的演員,而陪他一塊兒演戲。
可以說得上話的人也都在欺騙他,給他編制在一個充滿善意謊言的牢籠裡,可他本人卻不知道這一切。
不過,現在他也已經發現了不對勁,並且試圖改變。
如今,也就只有希爾伯特這人的存在,似乎還有些想法可循。
“這些事說來話長...你必須做好準備...不然....”希爾伯特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口,接著從抽屜裡拿出兩個高腳杯,拿出一瓶紅酒,淡然道:“要不要來一杯,現在看來你比過去成熟多了,而聽故事就要喝酒,要不要來點下酒菜。”希爾伯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