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有點驀然的愣在原地。
他們只是很無奈的看著面前這貨瞎扯的樣子很好玩,無下限的不知道在發什麼瘋。
但聽起來倒像那一回事,只是如果沒有最後那一句話的陪襯的話,或許他們已經上鉤了。
最後一句話讓全體所有人有些把持不住,但還是都忍住沒衝動。
“我沒認為這炸藥的粉末很解餓,但就像你說的一樣,或許它就是在拿這玩意兒做實驗”黑人軍官道。
拉塞爾突然插話道:“你知道是什麼實驗麼?”
“額,這個嘛?”亞尼斯支支吾吾的哼哼,“我怎麼知道,我只是在設想,天知道它拿這些粉末做些什麼,難不成是當防曬油塗身上降低輻射,這也不可能啊,那種生物可能會受到太陽輻射的侵襲嗎,現在這個季節太陽光也不算毒辣,沒用,應該也不會是炸自己玩兒吧。”
“額,也說不好,要是瞭解了它的思想,你就離它也不遠了,想這些沒用的幹嘛?”
只聽亞尼斯一人在一旁自言自語瞎鼓搗。
不去理睬他,隨他怎麼說。
“你們大家怎麼看。”拉塞爾又問。
“額,我認為如果是我,我的決定是先調查一番敵情,因為我的職業是軍人,這是我的天生的習性,調查過程中瞭解實情,就能百戰百勝。”一名黑人士兵點點頭,站了出來直接開口就說。
“嗯,你說的對,這個方法也說得通順,也有這個可能性。”拉塞爾點點頭,笑道:“將臣很可能也有這種習慣,畢竟它也算在生物範疇行列的一份子,哪怕它具備智慧,但說起來終究不可能比得過我們這麼多人的大腦,它孤單一個人,我們總有辦法模擬出他的行為方式。”
“那麼還有說說你們的認可的想法呢。”黑人軍官問。
在場的人沉默了,很快交頭接耳之下,還是有些人站了出來。
“我是一名廚師,在烹飪以前,我的習慣是熟悉要用的食材,如果它們的心情不好,那我可以考慮先不做這樣菜色,因為這回打擊到我做菜的熱情,這可不是我要的結果。”一名看起來肚子肥大計程車兵站了出來。
他的職務是隨隊伙伕,一名廚子。
雖然是軍隊當中的隨隊伙伕,但做菜的營養價值都非常高,可以說當作標配的營養衡量醫生也不為過。
只不過,這句話爆料出來後,當即引起了所有士兵的鬨堂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廚子怨氣難消。
“哈哈哈,那你有沒有問過豬在被作為食物前,它們的看法呢,恐怕它們也相當鬱悶吧。”一名士兵站了出來,瓷牙咧嘴的胡咧咧道,“它們會說,額,上帝啊,這不是我要的結果,我想活老死有那麼難嗎?”
“愚蠢的人類啊,你們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又一名士兵翻開鼻子,學著小豬的語氣哼哼。
“被你們這麼說實在太傷人了,那你們的看法呢?”廚子道。
馬上,笑聲漸漸沉默下來,不知道誰這時又嗆的笑了一聲,不過再也沒人繼續笑了。
因為他們每個人都見到自己長官的臉色很不好看,可能眼睛都要彪火,惹毛了長官,下場絕對不好。
雖然一樣都是敢死隊陣營的一份子,但誰都不會為了一件事而得罪自己的長官。
長官掌握軍事生殺大權,他大可以派誰誰誰做第一批炮灰,也有可能當第一隻引誘獵物的誘餌。
他們雖然都不怕死,可還想多活的久一些,多吸幾口新鮮的空氣。
“好了,凱恩,你說的很好,繼續,還有麼?”黑人長官忙回過頭,親切道。
“額...”名叫凱恩的廚子忙搖搖頭,“我覺得已經沒有了,我不知道我的這種想法有沒有可能幫助到長官你們呢,希望能夠如此,也許我說了一句廢話,就當我隨便說說好了。”
“從來沒有人能夠在我面前隨便說說那麼簡單。”長官嚴肅道,敢死隊的一批黑老們都嚇得戰的筆直。
說這話的用意,在他們看來已經很明朗了。
這句話已經直接牴觸到他能承受的心裡範圍之外,很可能引發他發飆的可能性也增加了。
放在平時,就該要他們揹負二十公斤的負重灌備,來回跑上個二十多公里。
而長官舒舒服服的開車吉普越野後面,抬著烏茲衝鋒槍朝空中打兩槍,不爽的時候還要拿棍子打翻一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