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完了行李。
在軍營前面的一塊空地集合。
過了不久,拉塞爾帶著一群人跟了過來。
“不是說好就我們去,怎麼一下來了這麼多人?”拜納姆驚訝道。
不光是如此,在場的人都被拉塞爾身後的那些人嚇到了,除了幾名研究人員,其餘人都是清一色的彪形大漢,恨不得立刻能抬起手裡的伍茲衝鋒槍橫掃戰場。
每一位放到戰場上都能是獨當一面的大殺器,看起來就像是這麼回事。
不過要說領導這群人的,頭疼的還不是拉塞爾,他是這滿滿25人編制的總代理隊長。
這一下不光是要整頓戰術、策略,平時還要看著這一群可能隨時抬槍就乾的神經病暴走,看起來誰都不像是善男信女,每個人言行舉止上都透著我一定好好服從命令的抉擇。
但他們的行為上卻不這麼說明,遇到問題,也肯定是不顧其他人的安危。
他們是一支極其危險,軍隊特有,名為敢死隊的特殊軍人。
每一位唸誦完上帝的禱告,都可以抱著手榴彈有著赴死的覺悟。
“這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建議長官叫來這麼多人的。”拉塞爾顯得沒了底氣。
“哈哈哈,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同身赴死,不離不棄。”一名研究人員走了出來,趕忙化解尷尬的局面。
“一定一定。”
拉塞爾顯得很焦慮,回過頭,還要保證身後這票人的安全,這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
他知道,戰鬥裡絕對沒有可能有絕對的把握,即便到時候情況真的很危急,他也不可能真的只為了研究人員的安全,捨棄自己的同伴。
雖然他向長官保證過一定保證研究人員的安全,但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任務。
相信長官們也一定明白,至於,為什麼就答應了,礙於長官們的面子,他不得不答應這條命令。
不過,真的死了,長官們也不能夠真的把他拉去槍斃。
這一次一塊跟來的五名研究人員,顯然帶足了準備,伍茲衝鋒槍,那已經是必備的行李了。
雖然他們是研究人員,卻也懂得使用軍用衝鋒槍,應該說就連唯一的女性,也有面對粗暴歹徒,拔刀割喉一擊斃命的能耐。
要是真像簡歷上這麼說的那樣厲害,拉塞爾倒也無所謂,去就去吧。
聽說和現實是不一樣的,他們就近距離的面對過那些惡鬼的真面目,知道並且瞭解過它們的可怕性。
哪怕是槍有時還未必有效,他們身上沁起的鱗片彷彿能抵禦一切子彈的侵略,真不知道過去那麼久,會不會已經進化了也還不清楚。
子彈並不意味就算安全,但也總比沒有好,因為整個軍部能動用的最好武器就屬這種了,那種鍊金彈頭,鍊金科技、還有鍊金武器,那就想也別想,軍部絕對不會把這麼重要的科技全交代在他們幾人身上,誰也不知道他們未來還能否倖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