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進去了...”芙蕾雅笑著轉過頭朝他一笑,隨即就走進了辦公室,嘴角再度浮現迷人的笑意,弗雷不覺得這種場合適合去笑著面對,在很多人的學生時代,老師和學生髮生過無數的戰爭,最終還是學生被處罰或者被動妥協,這是無可厚非的事實,就好像身處於這個末日時代老師的存在就好比蟲族的可怕不謀而合,兩個存在都堪稱是記憶體系的主宰。
他站在外面站定不動,甚至都不知道手該往哪裡放才好,二十多分鐘後,芙蕾雅臉色鐵青的走了出來,“沒事吧,你看起來臉色似乎不太好?”看著芙蕾雅的表情,神情忽上忽下顯然在躲避他迎來的目光,不禁叫人提了口涼氣。
“不算什麼事兒,我又該受累了。”芙蕾雅笑笑,好像不曾進去過這間屋子裡似的,但只有她知道可能自己再次會面臨一道新的困境。
“哦?”弗雷狐疑地燒了她一眼,很快,她就從身邊擦肩而過,走出了房間,消失在屋外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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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屋子沉默了一會兒,克林頓教練實際則坐在辦公室裡,兩腳翹在辦公桌上,而剛才的談話都是在真實的發生著的,隨著龍星辰對這陣子隊伍裡的不安氣氛做著一份簡單的報告。
克林頓透過裝載門邊緣上的奈米監視器觀察的結果相視而笑,道:“有了,在你報告的情況中我大致明白隊伍裡的刺兒頭的危害,現在的隊伍除了你這個隊長以外,還有那個刺兒頭是名副其實的隊伍老大,你是這個意思吧?”
“是!”龍星辰聽出了教練的話外之意,但又找不到合適的切口詢問下去,只好作罷,站在原地遲疑的猶豫了一會兒。
“那就正常不過了,叫那幫毛小子接管冰塵隊的未來,怕是隻會讓冰塵隊的榮譽蒙羞,整體團隊也會被他搞的烏煙瘴氣,你馬上就大四即將畢業,在你即將離開的這段時間給我培養出一位合適的接替者吧,這任務對你而言不太難吧,我親愛的指揮官隊長。”克林頓發話。
“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人選方面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可惜,誰讓你是隊長,畢竟快要畢業了,對於團隊之中出現的類似問題我想你就算想去管也無力挽回一些事了,你沒辦法去約束他們的行為,他們並非像你一樣偏偏君子,他們是小人,對於小人也要有小人的做法,我想聽聽你心裡深處的想法,在這兒你無需隱瞞。”
“就是推薦一個人出來,刻意栽培?”龍星辰挑了挑眉毛。
“哦?”克林頓教練挑了挑眉毛,不時發出驚訝的語氣聲,旋即又笑道:“你和我真是想到一塊兒去了,你和我想的是一個人嗎?”
“不知道,教練想的人是誰?”龍星辰說。
“哈哈哈,好吧,我先說就是新來的弗雷啊,上邊的校長向我打聽了他來隊裡的訓練情況,我正好也想問你關於他的為人。”克林頓笑道。
“額,這麼巧,關於弗雷的情況有點特殊,還不太好說,就今天在吃飯時出的那些事兒就已經讓他在未來很難找到一個定位。”龍星辰說。
“我叫你來不是評價他能不能找到定位,是談他的天賦?有沒有天賦你看不出來嗎?你是龍星辰,作為隊伍裡服務最老也最有資格發表評論的前輩,對於一個後輩,一名即將接替你位置的後輩,你沒有更多客觀的看法了嗎?”
“坦白說就是性格方面有點獨,他認為事事都要做到最好,為了最好甚至不惜鑽任務的牛角尖,今天我讓他進行體能恢復性訓練,二十公里長跑,當時烈日當空,規則是允許訓練者在過程中涉及水源,可他在竟然玩起了自殘的行為,一口氣真的跑上二十公里,中途一點水也沒喝,忠於思維或許在你們看來是一名好兵。”
“但在我看來被規則約束,不能跳出規則約束的人才是失敗者,與蟲族的戰爭靠的是戰術的靈動性,倘若就靠規則約束就能起事的話,人類也就不會被壓制的這麼辛苦。”
克林頓教練遲疑了下,聽完後放聲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種做法只能說明他處事方式的固執,固執的鑽牛角尖,反面來想起碼他是個認真執行任務的好孩子,我很欣賞他,抱歉打斷了你的談話,請繼續。”
“另外,作為隊長的職務,我認為他是要有大量的閱歷,包括人緣還有能力,一方面我會對他進行嚴苛的考核測驗,但只是能讓他的能力進一步得到增強,能力方面提升後,至少隊伍裡不會有人會輕看他,可結果當我們秘密照顧他時,還會引來新的矛盾,比如隊友的妒忌,冰塵隊中的許多人都有極高天賦,以他的天賦來看基因鎖鏈的水準是中上水平,而就以最差表現的修的基因鎖鏈的評價還是上佳水平,在往後還會面對更多考驗,甚至心理上也會受到責任的重壓,他可能沒準備好就已經先退隊了。”
“哎呀,妒忌嗎?可能吧,不過這不是很有趣嗎?人在成長過程中可是會受到外界影響改變自身的性格,這就是人,獨一無二的人,在任何極端生活環境下都適合生存的生物,我們就是這樣的人,相信他能夠合適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而對他考核我認為你必須要格外關照,事實的還要對他嚴格的鞭策,很快他就能讓你見識到輕看他的後果,他是個要強的孩子,所以對他要用這種方式馴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