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縱橫就是作,最後那些話不說能死嗎?看吧,被人瞧不起了吧。
不過鬧歸鬧,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眾人商議過後,秦欣然忍著心中的厭惡,挽著任縱橫的左手臂,任縱橫開門,兩人雙雙走了出去。
見此情形,圍在外面的一干人等,瞬間懵逼。
“你誰啊?幹嘛靠著我們家欣然那麼近?”那個矮矬胖拿著擴音器說道。
任縱橫舉起右手,朝著眾人打著招呼。
他笑呵呵地說道:“呵呵,那個,謝謝大家對我家然然的厚愛,我呢,是然然的假……呃,不對。我是然然的男朋友,我們都深愛的彼此。以後,還請大家不要打擾我們的生活,時間也不早了,大熱天的,大家都回去洗洗睡吧,散了吧,散了吧。”
“你說是就是,怎麼證明?”一個西裝革履的禿頂中年男人問道。
秦欣然有點心慌,這男女朋友怎麼證明啊?正當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耳邊傳來任縱橫的聲音:“秦警官,不要怪我,形勢逼人,我也不想這樣的。”
她條件反射地向著任縱橫的方向轉過頭,哪成想兩人的嘴唇親在了一起,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秦欣然想發作,可她知道如果那樣做的話就會前功盡棄。她心中小鹿怦怦直跳,只好羞澀地低下了頭。
屋裡面正向外觀看的林暮雪、蘇月以及方晴霏氣得牙癢癢。葉語汐和蒂亞卻是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那程度足以塞下一顆蛋。
而那些圍觀的男人則是一陣唏噓,謾罵聲不斷,有的甚至還吹起了口哨。有好事者,起鬨道:“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天地良心,任縱橫覺得自己沒有要親秦欣然的小嘴的想法,他只是想對著秦欣然的臉頰做個動作而已。
上次,就是因為這隻母老虎做了一夜的噩夢,現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這怎麼樣的結局,況且家裡面還有三個女人盯著呢。這可如何是好?
俗話說得好,做人要有始有終。這戲還沒落幕,那就必須要繼續演下去。
面對那些好事者的要求,任縱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那個,再親一個就沒有必要了。我家然然臉皮薄,容易害羞,你們就不要為難我們了,晚上我們回去再親親。”
“親你瑪德。”話音剛落,“嗖”的一聲,一顆半個拳頭大的鵝卵石砸向任縱橫那張俊美的臉蛋。
還好任縱橫反應夠快,如若不然肯定破相。他可是靠臉吃飯的,能不生氣嗎?他用右手抓住那顆鵝卵石罵道:“誰特麼砸我?對你們客氣就以為我是軟柿子對吧。是誰?給我站出來。”
眾人看著任縱橫手中那半個拳頭大的鵝卵石,表示遺憾:怎麼就沒砸中這混蛋呢。
這時候有一個身高兩米的壯漢從後面擠到前面來,可當他看到任縱橫用右手硬生生地將那個鵝卵石捏成粉末的時候,自己又死命擠了回去。
眾人剛才的注意力都在那個硬擠過來的壯漢身上,當看到他擠到前面又擠回去的時候都
感到十分的詫異。紛紛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壯漢。
壯漢解釋:“哦,剛才我只是被後面的人推了幾下,不小心才到前面去的。不過後來我想想還是原來的位置比較舒服。”
眾人心忖:外強中乾的傢伙,白長了那麼大個子。
這時候任縱橫說話了:“如果你們以後誰還敢騷擾我女朋友的話,我就一定會讓你們像剛才那塊鵝卵石一樣,變成這樣。”說完就將手中剩餘的鵝卵石粉末灑向面前的眾人。
所有人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那個壯漢灰溜溜地退回原來的位置去了。
“那個什麼?我等下一還要到超市買點東西,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哈。”拿著擴音器的矮矬胖先是開口說道。
“哦,天都這麼晚了,我女兒還在家裡等我回去吃晚飯呢。”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男人嘀咕道。
“今晚的月亮、星星真亮啊,是個觀察宇宙的好時機。”
這些人都給自己找著自認為最合適的理由,免得離開的時候顯得太過尷尬與狼狽。
沒過多久,人群散去。驪山別苑恢復了寧靜,再次能夠聽到蟲兒的叫聲。
秦欣然的麻煩不出意外的是解決了,可,任縱橫的麻煩卻是接踵而至。
兩人前後回到別墅裡面,這時候除了蘇柔和小靈兒還在玩具房間裡外,其他人都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秦欣然還沒有從剛才那個吻裡緩過神來。這是第二次兩人親吻了,第一次是在任縱橫租的那個房子裡面,當時他是十分地生氣,是真生氣。可,剛才那一吻給她的感覺除了生氣以外好像還有其他一些情緒摻雜在裡面。
她來到沙發旁坐下,任縱橫也想過去歇歇,畢竟也在外面坐了那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