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猛聽了一個迷糊,他看了看張德。
見張德和他差不多的反應,他反倒詫異的反問道,“怎麼,張虎沒和你一塊嗎?”
張遼還真不知道自己家的這個祖宗去了哪兒。
他吩咐道,“去,讓人問問,把他叫來我有話說。”
張德連忙應聲安排下去,過沒一會兒功夫,就有人回報,“小將軍親自伏擊那解煩兵的斥候頭子去了。”
張遼一聽就有些皺眉,“他堂堂一營的校尉,哪能舉止這麼輕佻,一點都不知道危險。”
張猛聽了笑道,“叔啊,這不正是你的風範嗎?當初你身為大將,卻隻身上三公山,招降昌豨,昌豨見了你都驚得合不攏嘴。後來就連曹公都責怪你,嫌你膽子也太大了。”
張遼聽了微微得意。
口中卻道,“這可不是良法,不能讓那小子膽氣沒學到,莽撞倒學了一身。”
幾人正說著,忽見遠處數騎慌慌張張的回返,張遼關心愛子,不知道是何情況,嘴上最然輕鬆,一雙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盯著那邊。
張猛和張德都是張遼的族侄,自然知道張遼到底掛念著自己的孩子,兩人也不在多話,一起瞧著那邊。
等到那數騎過來的輪廓越發明顯,張遼情不自禁的向前走了幾步,向著丘陵下張望。
張德和張猛有些訝異,心中隱隱有了一點不好的念頭。
旋即就自我否定了,張虎有他父親的三分武藝,追殺幾個斥候,還能有什麼問題。
等到那些騎兵越來越近,就連張猛都能依稀看到眾人中堅擁簇的兩人一馬了。
一個手長腳長的騎士腦袋耷拉在前面騎士的肩上,隨著他的行進一晃一晃。
前面的那個騎士既想快點趕回來,又不敢讓馬顛簸,一副慢慢吞吞的樣子。
張遼已經完全等不下去了,他一言不發的牽來自己的愛馬,騎上去直接向著山下奔去。
“不會吧?”張猛和張德都有些震驚。
旋即,兩個人也慌了神兒,緊跟著張遼追了下去,
等到張猛和張德追到跟前,還沒等看清馬上的人是誰,又聽到張遼淒厲的嚎叫,“是誰!是誰幹的?!”
張猛和張德頭皮一炸,莫非是真的……
這時就聽扶著張虎的那個斥候戰戰兢兢的說道,“回稟將軍,小將軍只是受了箭傷昏迷過去,並沒有生命危險。”
張遼這時候已經撲到了馬前,他自然也看出來張虎的呼吸還算平穩,應該只是失血過多。
他連忙大吼道,“快,快去把卓家的不死藥拿來。”
張德聽了,趕緊親自去取。
張猛則連忙上前,將張虎從馬上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