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團長,在城牆內側有一條足以透過戰馬衝上城牆的寬闊城道!”負責帶路的林姜薩奇爾指著遠處的黑暗說道。、
當即,秦夜便回過頭對著身邊的鐘顯說道:“鍾顯,你帶人上去!”
的確,秦夜也隱約的看到了有一條盤旋而上的臺階,要是讓步戰慢慢打上去可耗費太多時間了,現在有騎兵能夠衝上器的還是可以衝上去。
於是,在鍾顯的帶領之下,秦軍順著寬闊的城道衝上城牆,數十名金竹夜郎的軍卒手持長矛駐守在上面,當他們看見秦軍的時候,才慌忙的組成槍陣。
鍾顯在前,神情冷漠的抽出了長弓對著面前的金竹夜郎的軍卒直接射出了幾隻箭鏃,數名身著皮甲軍卒直接被射翻在地上,上百名奇駿這騎兵大喊著,舉著手中的環首刀朝著恐慌的金竹夜郎恐慌的臉上而去。
巨大的戰馬如同怪物一般從黑暗之中衝了出來,猛烈的朝著金竹夜郎軍卒軍陣當中衝了過去。
“殺!”秦軍騎兵揮舞著手中的環首刀,戰馬直接將金竹夜郎軍卒紛紛撞開。
“快!頂住!頂住啊 !”一個將領般的人物剛抬頭大喊,一道箭鏃便精準的射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強大的力量將他擊飛,飛出了數步遠。
“衝上去!”鍾顯放下手中的長弓,從自己腰部抽出了環首刀,身後的騎兵蜂擁而上,像洪水一樣把前面的金竹夜郎的軍卒全部給衝散。
因為主力傾巢而出,金竹夜郎留在煜門城的守軍根本不足一千,整個外圍的城壁上更是隻有數百人。
上千名衝上城牆上的秦軍面前,這些人迅速的被壓制在幾個角落當中。
一張張臉上滿是驚懼,他們看著面前的秦軍騎兵將自己為的事洩不通,雪亮的戰刀之上海還滴著鮮血,這下的他們有些人甚至都握不住刀劍。
“降者不死!” 一名秦軍騎兵從佇列裡面出來,他看著這些金竹夜郎的軍卒,臉上滿是冷漠。
這些人左右看了看,只能無奈的將手中的武器扔到了地上。
能夠活,誰願意去死?
因為兵力嚴重不足,原本最為棘手的兩座塔樓上,只有數十個弓箭手,他們射出來的箭雨根本無法對身上穿有精鋼製的甲冑秦軍造成任何威脅。
上百名這秦軍騎兵用手中的弓箭,還有不少步戰的軍卒用弓弩也開始發起了反擊,不斷的有中箭的軍卒從箭塔之上掉下來。
“快!把門弄開!”一隊舉著盾牌的騎兵衝到了塔樓之下,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侍衛用腳踹了一下大門,踹了好幾腳都沒有踹開,不由得急的滿頭大汗。
現在其他地方的戰鬥已經快要結束了,只有他們這裡,甚至還沒有皆敵,這讓他無比緊張。
“讓開!我來!”一個更加魁梧的人站了起來,他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然後低頭,奮力的朝著門撞了過去。
只聽見一聲巨響,塔樓的悶在被他直接帶門給撞開,被這強勁的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先前的那個大個子笑了笑,對著魁梧的人筆了一個大拇指,然後朝著自己身後人揮了揮手大喊道:“衝進去,宰了他們!”
煜門城城守大廳,數百展拉住把整個大廳照的猶如白晝一般,此時裡面正在舉行宴會,上百人全部聚集在這裡,都說著各自恭維的話。
“從時間上算,而今八千部族此時應該進入西南諸部,秦軍不參戰,西南諸部北方無人防守!”
“今日,為我部族慶祝!”煜門阿樓羅身體感到一陣激動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