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馬腿!”高永看著橋頭不斷的大喊,要知道現在這些騎兵多,想要阻止他們的衝鋒殺人已經是不行了,殺人,戰馬照樣能夠衝過去撞飛人,只有斬馬腿是最好的選擇!
秦軍軍卒沒有停頓,他們手中的長槍開始對準馬腿不斷刺殺。
最面前的三匹戰馬發出痛苦的嘶鳴,帶騎兵帶著戰馬劇烈的撞擊在橋樑上,甚至一個騎兵措不及防的被拋入河水當中,直接被湍急的河流給帶走。
高永的臉色這時才放鬆一些,橋不夠寬,大批的戰馬不能橋,雖然戰馬退不是一個正大光明的戰術,但不論怎麼樣,在現在就是必須用的。
很快,第二隊騎兵再次熊熊來襲,戰馬嘶喊,鮮血飛濺,數名秦軍的從不同的角度刺出長槍,不光是馬上的人,還有他胯下的戰馬都被覆蓋住了。
戰馬一陣嘶鳴,幾名騎兵就這樣慢慢的被秦軍瓦解,越來越多的騎兵開始用上橋頭,騎兵的大部隊就像是一道鋼鐵洪流般裝上了大秦的軍陣,一時之間,整個橋上人仰馬翻,殺聲震天。
“頂住!頂住!”雙方已經殺紅了眼睛,沉重的戰馬不斷的撞擊進來,把秦軍的軍卒撞飛,然後又被四面八方的次來的長槍給刺死,鮮血從雙方的身體上濺射出來,殺戮與被殺,不過是轉眼間的事情而已。
雨點搭在雙方軍卒嗜血的臉上,戰馬的嘶鳴響徹了整個戰場,儘管秦軍很頑強,長槍如林,不斷的此處,在寒光閃爍之中,不斷的有騎兵從馬上跌落下來。
可是不斷用來的騎兵依然像是一道厚實鋼鐵利刃,不斷的把秦軍幾開,撕碎,把秦軍的軍陣撕的四分五裂。
狹窄的橋上,夜郎國騎兵依仗著戰馬的高度,手中揮舞的手中的彎刀,下面是秦軍軍卒頑強的長槍對刺,沉重的戰馬把秦軍的軍卒撞翻地上。
後面的秦軍軍卒速度很快,所有人都沒有退縮,在看到前面的人倒下之後,後面的人直接衝上去,他們的長槍這貫穿了夜郎國騎兵的軍卒的胸膛,鮮紅的熱血從他們的胸膛裝置上拋灑下來,但是沒有人撤退!
儘管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場四戰,說不定所有的人都要死在這裡。
“殺!殺!”
一名秦軍弓弩手把手中的弓弩扔在了地上,然後從地上撿起了死去軍卒的長槍,他嘴中高喊著‘殺’衝了上去,只要有人倒下,他們必然就會有人補上!
斷裂的長槍和倒下的屍體堆疊在了一起,發現情況部隊的蘇阿納摩連忙再次投入了一千人的步卒,才把只剩下不到四十人的騎兵從秦軍的手上給解救了出來。
大雨依舊,蘇阿納摩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剛才還自信滿滿的他此刻已經蕩然無存,秦軍的頑強讓這個字自負的部落將領感到了心揪。
槍刺,牙咬,拳打腳踢,無所不用其極,這群秦軍為的就是把他們阻擋在橋上!
前面狹窄的橋就像一個吃人的怪物,無論他們夜郎國進去多少人,都能被吞掉!
儘管蘇阿納摩好幾次都看見了快突破了秦軍的防線,但是依然沒有能夠開啟,一千人的騎兵回來竟然不到四十,這樣的損失讓他的臉上開始扭曲。
要知道夜郎國的領地幾乎都是山陵,培養出來的一千人的騎兵該有多困難!而且這些騎兵沒有去東線,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能夠把西南諸部的地方給掌握在他們的手上。
現在,一次性幾乎全給他造完了!
殘酷的戰爭一直持續到了晚上,疲憊的夜郎國部隊才不得不停止攻勢,整軍休整。
天色漸黑,下了一個白晝的大雨開始慢慢減少,攻擊了一天的夜郎國人在橋對面開始安營紮寨,漫天的火把如同天上的繁星,將黑色的天空照紅一片。
在夜色之中,一名夜郎國的使者在陣前叫人,高永一時之間分辨不出這人的意圖,直接讓他過來。
原本高永還以為這人要說什麼,誰知道對方竟然是來勸降,氣的高永差點當場殺了這個使者。
但古語有云,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高永忍住心中的強烈殺意把人放走之後,直接招來了所有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