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側邊,是二層入口的左側,有一處小缺口,十幾名長矛手正在弓箭手的背後。
那是一段臺階,不適合騎馬作戰,所以白馬羌佈置在那裡的人手並不多,這讓高永神色一喜,向著自己身後的大喊了一聲:“帶著你的人從左側缺口上去!下馬改步戰,把大門給我打下來!”
“喏!”一個騎兵在從戰馬翻身狹隘,手臂朝著自己身後的部下揮了揮手道:“下馬!步戰!隨我來!”
上百名步行的秦軍騎兵舉著盾牌沿著城寨往前衝,前面得騎兵部隊紛紛讓開一條路,無數的箭鏃從前面的缺口擊下來,這是一段不小的斜坡。
木質的城寨之上早已經濺滿血跡,不斷有秦軍軍卒中箭從斜坡之上翻滾下來。
“小心後面,快!攔住他們!”上面的白馬羌軍卒也發現了秦軍的企圖,連忙從前面的射擊中轉過身來,十幾名神色慌張的手持長矛的白馬羌兵試圖封鎖住缺口!
“死來!”因為衝的太極,一名秦軍君子得盾牌狠狠撞擊在一名長矛手的胸口,讓這白馬羌兵倒向一邊。
接著短暫露出的空隙,另外一名秦軍抬手一劍朝著人白馬羌兵的腦袋上刺了過去!
只聽見一聲慘叫,白馬羌兵的腦袋就像一塊被刺破的西瓜,這鮮血的血液混著鬧僵濺射出去。
這樣慘烈的景象讓其他白馬羌斌臉色蒼白,紛紛不敢上前!
“豎長矛!豎起長矛!”對面的白馬羌兵不斷的大喊,他們沒有想到會遭遇這樣強力的步兵突擊,這讓他們本來就已經薄弱的隊形頓時混亂了一片。
“殺!”隨後跟進的秦軍騎兵大喊著,舉著自己手中的環首刀迅速讓切口開始擴大。
鮮血飛舞,白馬羌兵的弓箭手頓時被殺得哭爹喊娘,無數的秦軍騎兵開始紛紛下馬,將自己作為步卒從缺口湧了上去。
前面城寨的大門防禦瞬間被內部殺入的秦軍騎兵擊潰!
“衝進去!”十幾名身穿黑色甲冑的秦軍,如同巨獸一般從撕開的切口衝了進來,他們策馬將前面阻擋的白馬羌人無一例外全部撞飛!
“城寨之上清理掉!”高永看見前面的城寨大門被人清理完畢,他立馬帶著剩下的騎兵衝了進去。
如今城寨的防禦已經崩潰,到處都是舉著各種各樣盾牌的秦軍步卒,城寨之上的弓箭手屍體不斷的掉落下來。
在在城寨中間的地方,看上去是一個首領或者將軍的人,正被十幾個人護衛在中間。在十幾名軍卒的護衛之下,他手上拿長弓不斷的朝著射擊,強勁的箭鏃劃破空氣帶著一陣陣的呼嘯。
這一位白馬羌兵是中年人,他不像其他人那樣身上穿著的都是皮甲,而他穿著的則是甲冑!
中年人拉開長弓的手依然是穩固如山,每一次拉動弓弦,必有一名大秦的軍卒倒下!
“一起上!”一名秦軍大喊道,舉著手中的盾牌帶頭衝了上去,那一名白馬羌兵中年人看到之後,迎面就是一箭。
只聽見哆的一聲,強勁的箭鏃撞在了他的盾牌之上,碎片橫飛,箭鏃竟然射穿了他手中的盾牌,直接插入他的手臂之上!
“合攏!合攏!”
秦軍陣容當中不斷的有人在大喊,所有在場的騎兵都是舉著盾牌互相擁擠在了一起,力力求盾牌不留一點空隙!
嘭!
又是一聲重擊聲,又一名秦軍騎兵的胸口插著箭鏃倒下,外圍的秦軍騎兵幾次用手中的盾牌組成圍牆,想要將對方推到,都被這十幾名身手強悍的白馬羌兵推開。
“想殺我圖布圖羅,你們準備好死上一百人了嗎!”身穿甲冑的圖布圖羅,嘴角滿是這輕蔑之色。
他是圖布部落中最勇猛的勇士,常年與北方的月氏發生這各種摩擦,他們擅長山陵作戰,為了捕獵,一手弓箭更是玩的神乎其技,就連這月氏國的人都要避其鋒芒!
看見前面的攻擊勢頭受阻,外面的都已經幾乎快收尾了,這裡竟然還沒有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