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看著長達十餘里的山脈,感覺到有些棘手,因為他不知道這這麼長的山脈之中到底暗藏了多少陷阱,這對於擅長伏擊的秦夜來說,很是讓他感覺不知所措。
“將軍!叛軍使者求見!”
就在秦夜煩惱的時候,高永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
秦夜聽見帳篷外高永的報告,臉色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後變得怪異起來,這剛剛還在打生打死的反叛軍,怎麼就派遣使者過來?
求和?還是下戰書?秦夜一時之間沒有猜得出對面主將的心思。
“你是說對面山上的叛軍使者要見我?”秦夜叫進來高永,神色很是嚴肅,聲音凝重的問道:“叛軍的使者什麼時候達到軍營的,為何我沒有街道及時的報告?擅自接見,誰的主意?”
秦夜一臉問了好幾個問題,任誰都能聽得出來秦夜滿腔的怒氣,站在門口的幾個人也不敢啃聲,生怕秦夜把怒氣全部灑在他們身上。
秦夜當然對於這樣的事情生氣,好歹他也是這一支軍隊的主將,雖然說名義上這十二萬評判軍隊全部由王賁指揮,但現在這七萬人是王賁把權利全部給了自己,自己則是在看著兜底。
畢竟王賁作為大秦的名將多年,他是完全不怕這些所謂的反叛軍,儘管這些叛軍一時之間聲勢浩大的佔領了將近三個郡,但對於王賁來說,滅了這些叛軍,也不過是易如反掌。
而現在,大秦國內人人都在說秦夜是未來的大秦名將,而恰好王賁就想親眼見識一下,這個所謂未來的大秦名將到底有多少本事。
不過現在秦夜可謂是怒火中燒,站在他面前的高永也是冷汗直冒,只能咬著牙齒艱難的說道:“將軍,叛軍的使者今日早上到的,當時將軍正在指揮戰鬥。”
聽著高永的話,秦夜這時的臉色才好看一點,這樣的事情是沒辦法,早上正在打仗呢,誰有心思去接待這所謂的使者,但是現在有時間了,他還正想去看看這所謂的使者到底想要做什麼。
秦夜放棄了剛想準備脫下甲冑的動作,他拍了拍高永的肩膀,然後又指了指站在門口的幾個侍衛說道:“你們都跟我來,我倒要看看這所謂的叛軍使者到底想要幹嘛!”
另一邊,一個美豔的女人坐在某個不知道是誰的帳篷當中,她作為這一次的使者,眼神中帶著好奇四處打量著自己所在的這個帳篷。
在帳篷中間有一張怪異的桌子,這樣的桌子她還只在咸陽城見過,沒想到偏暗東南地方,也開始出現了像這樣的桌子。
說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檔案,堆堆疊疊在一起,就像是用紙張壘起來的一座紙山。再配上書桌老舅的顏色,讓人一眼感覺到有些難堪,在這樣的帳篷之中顯得格外的不倫不類。
看著眼前光滑的書桌,女人似乎都能夠聞見一絲難以言喻的血腥味,她似乎看到了一個將軍站在這個書桌之後指揮著自己的軍隊四處征戰,將自己遇見的敵人全部打的丟盔卸甲。
戰場的廝殺聲,似乎還能這一張老舊的書桌上不斷的迴盪。
就在女人還在細細觀察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色甲冑的軍卒從帳篷外面走了進來,走到正在帳篷中死死盯著的女人的劉興身邊耳語了幾句,劉興文的臉色瞬間一變。
女人在看到劉興文這樣的臉色之後,眼角一皺,然後神色帶著些許慌張的問道:“如何?是將軍不願見我們嗎?”
劉興文當即搖了搖頭,對著女人說道:“不要誤會,將軍已經答應了面見使者的請求,相信諸位很快就會將軍,不過將軍對於諸位的到來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