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秦夜,見過君侯!”
秦夜從馬上下來,便直接入了府邸,秦夜便看到王賁那魁梧的身體立在庭院裡,穿著玄服,頭戴大冠,雖然雙鬢有些白髮,但看上去還很是威武。
“哈哈哈哈,秦小子,許久不見吶!”王賁看見秦夜之後滿是喜色,他上次與秦夜相見雖然沒有過很久,但他還是這樣說了。
秦夜聽著王賁的話,也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在二十天之前,兩個人明明還在朝堂之上見了,現在王賁卻說好久沒有見自己,這僅僅也不過只是開玩笑而已。
王賁現在是鎮守齊地,總領齊地四郡諸軍事,現在秦夜歸於王賁麾下,也自然是要秦夜行禮的。
於是秦夜走到了庭院之中,上前對著王賁作揖,行了一個晚輩禮。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與君侯二十日未見,可謂是許多年未見君侯了呀!”
秦夜的一番話讓王賁哈哈大笑,他趕緊上前也對著秦夜拱了拱手,等到秦夜抬起頭後,王賁仔細的看了看秦夜一番,然後點了點頭道:“第一次見你時,就知道你如年輕時的陛下,現在看著是越來越像了。”
“嗨!”秦夜對著王賁擺了擺手道:“君侯不必如此,我與陛下相認之事,還需時日。”
“是及!”王賁點了點頭,他是知道秦夜和皇帝陛下的事情的,聽著秦夜這樣說,王賁也就不再說這個話題了。
畢竟這是皇家父子的事情,他是臣子,這樣的事情他也管不著。
王賁在前領著秦夜走進了室內,兩個對坐著開始聊了起來。
王賁看著秦夜笑著問道:“將軍此行北上,入東胡戰況如何?”
原本還算心情好的秦夜在聽到王賁這個問題之後,臉上僵硬了一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後在王賁一臉茫然中說道。
“君侯,你可不知,這胡人的歹毒的心!”秦夜一臉痛心疾首的說道:“數日之前,我於東胡王廷北邊要塞駐紮與城外,與北方突厥人大戰一場,斃敵一萬有餘!”
“但要塞東胡人卻是各個都在城牆上觀戰,根本不下來幫忙!此行與我第一次領軍,秦人傷亡八千人!我秦夜心中有愧啊!”
說完,秦夜就有點想要喝酒,他摸了摸腰間,發現自己如今穿的是一件常服,不是將軍甲冑。
秦夜穿著甲冑的時候,習慣性的在腰間帶著酒壺,現在想要喝酒,卻是沒有了酒壺在身邊。
王賁看著秦夜的動作,嘴角笑了笑,然後對著外面的小廝喊了一聲,幾個小廝消失在了庭院當中,沒過一會,兩個小廝端著酒水走到了室內。
剛開啟酒塞,秦夜聳動了幾下鼻子,便聞到了最熟悉的味道。
“二鍋頭?”秦夜一臉詫異的看著王賁說道:“君侯竟然還從咸陽帶來了二鍋頭?”
王賁神情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他自己也拿過一斛酒對著秦夜說道:“陛下任我與齊地鎮守,以防東南起義波及齊地,這一次來不知多久,當然要帶一些二鍋頭了。喝習慣了你們平安酒樓的,在飲其他的,食之無味!”
“哈哈哈哈!”秦夜昂頭大笑,認識這麼久的王賁,他還真沒有發現王賁竟然有酒鬼的本質。
“君侯,你為何要去平安酒樓買,你若是想要,小子送您一些便是!”秦夜說著,拿著酒壺對著王賁敬了一下說道:“小子先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