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給老夫說法,那老夫就要成為說法!”
白伯冶看著美婦人,滿是瘋狂之色。這樣的白伯冶讓美婦人都感覺到驚駭!現在的白伯冶是美婦人從未見過的,以往的白伯冶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現在卻是滿是瘋狂,這中瘋狂依然是失去了理智。
正當美婦人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馬車卻是猛然一停,如果不是白伯冶眼疾手快的拉住美婦人,或許她早就摔倒在地上。
“為何停住馬車!”白伯冶瞪著眼睛看向車外,厲聲質問著。
又是一道閃電劃過,白色的閃電劃過,把馬車外面照耀的滿是陰森之色。
“白二!白二!”白伯冶好像從門簾的縫隙看到了什麼,感覺到有些不對,便大聲的喊著小廝的名字,但是卻沒有反應。
這一下,白伯冶心裡是越來越感覺到不對了,一旁的美婦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滿是不安的雙手抓著白伯冶,滿是驚懼之色。
正當白伯冶想說什麼的時候,馬車門簾忽然被掀開,一個滿臉黝黑的人帶著獰笑出現在了白伯冶的視線之內。
“白太僕,終於見到你了!”黝黑的男子看著白伯冶,精準的道出了他的官職。
這讓白伯冶滿是驚訝的神色,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來的男子,便高聲厲聲喊道:“來人啊!來人啊!”
但是面目黝黑的男子,根本沒有阻止白伯冶的叫喊,只是獰笑著靜靜的等待了一下之後,便笑著說道:“忘了說,白太僕,你的人,不會來了!”
轟隆!
又是一道春雷炸響,這一次白伯冶的臉色慘白的看著男子,心中滿是絕望。
白伯冶伸出手,顫抖著指著男子驚恐的說道:“你是何人!為何要來殺我!”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白太僕得罪了何人!”黝黑的男子搖著頭笑著說道:“不過呢,我做這個人喜歡做好人,白太僕有何遺言可與我訴說,我給你一個痛快!”
白伯冶眼看著已經沒有了退路,這黝黑的男子身上滿是殺意,心如死灰。
但美婦人卻這個時候似乎是抓到了什麼救命草一般,她連忙高聲說道:“且慢!我們有錢!我們白家有很多很多錢!我這馬車裡面還有黃金,全部給你們!全部給你們!”
黝黑的男子有些失望,他看著已經絕望的白伯冶和努力想活著的美婦人,便裂開了森柏的牙齒,冷笑著說道:“錢,我不想要,但你們的命,我要了!”
說著,就直接抽出了懷中的短劍,然後在美婦人的尖叫聲之中撲了上去。
轟隆!
外面響起了第三聲春雷,然後瞬間下起了傾盆大雨,偌大的雨聲降落在中原大地之上,象徵著一切的生物漸漸的開始復生。
這是春天,有人在這一個春天死去,但是也有人在這個春天中降臨在這個世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