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也為此有些煩惱,這人在他這裡,殺又殺不得,罵又沒用,那趙日天自從看見陳嶺跪倒在地後,就完成是被嚇傻了一眼,動也不動,話也不說,就算捱打都是一步不挪,早知道給那陳嶺帶回去了。
秦夜這回覺得,這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又看了一眼那傻愣樣的趙日天,秦夜便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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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大廳內,秦夜正和陸文紹跪坐在桌邊,正商量著一些關於陳嶺的事情。
“這事兒,就這麼結束了?”姜禾有些難以置信,身為長平街開酒館的人,哪能不知道那巡街房的可怕之處,本想著今日可能要出點血了,誰曾想,不僅不需要他們掏錢,那巡街房還的送錢給他們。
小姑娘的質疑聲剛落,就聽陸公子說道:“誒,不就是個小小的巡街房嗎,有本公子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陸公子好樣的!”姜禾趕緊喊了一句。
“哈哈哈,小事小事,都是小事而已。”陸文紹隨意的說道。
“今日確實多虧陸兄相助,不然結果還不一定會怎麼樣,可能我這酒館真會被亂砸一通。”秦夜此時抱著拳,朝著陸文紹拱了拱手。
這番話,從陸公子變成了陸兄,這拉的距離可不是一星半點了。
陸文紹也是聽懂了秦夜這句話中隱藏的意思,本來微笑著的臉龐,更加的大笑了起來道:“秦兄,今日能吃到那般美味的菜,也是我陸文紹之幸,還望以後也能常吃到啊。”
稱呼也從秦掌櫃變成了秦兄。
顯然,陸公子是接受了秦夜的結攀之意。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秦夜突然吟出來了一句話。
讓的眾人皆都一愣。
陸文紹眼中精光一閃,茫然之意瞬間爬上了臉頰,忙道:“這詞,不知是秦兄從何得來?”
“哦,有感而發,有感而發罷了。”秦夜厚著臉皮道。
心中想的卻是:蘇兄,對不住了!
“這詞厚意深重,觀詞便如觀景,真是秦兄有感而發所出?”陸文紹再次問道。
這時,秦夜反正臉皮也厚了,不再裝模作樣道:“此詞名為定風波,剛剛看到陸兄在幾十人的怒威下,不膽不怯,故而心中有感而發了。”
“哈哈哈,好一詞定風波!”陸文紹聽到秦夜的後半句,當即喜問道:“剛才本公子的形象真是如此?”
秦夜又轉頭看了看坐在他身邊的姜禾,見後者同樣是滿頭霧水的樣子,便道:“陸兄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那當然是相信的。”陸文紹惺惺作態了陣,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秦兄的這一曲詞有些誇煞了本公子了,嘿嘿。”
“哪裡哪裡。”秦夜當然不會順著陸文紹的意思說。
“哈哈哈,那本公子就卻之不恭的收下了。”
幾人又是笑談著喝下了幾杯綠茶,小侍女看著空蕩的茶杯添了一盞又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