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主編主要採訪的問題亦屬於這一方面。
“《殺人回憶》的上映,對於半島的影響不言而喻,我們發現,邱導,你之前的電影其實更偏向於虛構的隱喻,為什麼,你這次會選擇拍這麼一部反應真實的電影?”
“嗯。”
邱木沉吟了一聲。
“其實,對我來講,電影看重的是我要表達著什麼,而題材,更多隻是我在選擇表達上的一種形式,電影的型別,具備著多樣性,如果可以,我覺得,我以後也會嘗試著更多種的型別與形式。”
主編點了點頭。
“我們有注意到,邱導你對電影的命名其實都很有深意,你為什麼會選擇以‘回憶’為主題?”
“因為這是一個真實事件,我一直覺得,這部電影,並非是一部傳統的懸疑電影,而是,帶領我們回顧那個時期,大概,這便是媒體所報道的禮物的意義。”
“邱導說的很有意思。”
“在電影上映之後,關於這個案件,其實引發了半島的激烈討論,甚至,有人覺得,在電影中最後的那個凝視,除了對兇手的凝視之外,還包含著你對半島的期待,不知,邱導你怎麼看?”
期待?
邱木一時間有些啞然。
他哪裡來什麼期待?
好吧。
不知誰吹的牛B,還需要他來買單。
想了想。
邱木笑著看著眼前的這位主編,點了點頭。
“當然。”
“半島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我覺得,這裡能夠創造著更多的可能性,有著更加多種多樣的題材,等著優秀的導演來發掘,我相信,未來的半島電影,可以創造出更加優秀的電影。”
別問。
問就是《寄生蟲》、《素媛》、《熔爐》……
雖然。
他覺得,這些電影由他拍出來,有些黑半島的可能性。
結束了採訪。
這位主編欣欣然地選擇了告辭。
邱木的回答讓他感覺很舒適。
嗯。
不愧是半島人民的朋友。
第二天。
《半島日報》便釋出這篇專訪,標題亦取得非常有意思。
《邱木:我對於半島電影的期待》。
網上,也是諸多的讚美之聲。
另一邊。
看了邱木這篇報道,一位導演不禁心有啟發。
“邱導不愧是我們東區的大導演,我覺得,他給了我一種全新的思路,我們還是有著很多東西可以創作的,我最近便有觀察到一個事件,我覺得,把他拍成電影,肯定非常棒。”
“什麼事件?”
“這個……安山市幼兒X侵案。”
這個導演笑了笑,感覺,遠大的前程正在朝自己招手。
嗯。
邱木可能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