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秋先生,在東區是做什麼的?”
邱木笑了笑,坦然地回答。
“真要說起來,我應該算是一位編劇,還有導演。”
一群人面面相窺,相顧無言。
你一個編劇兼導演,憑什麼這麼有底氣大放厥詞?
偏偏。
還說的有幾分道理?
……
……
從沙龍走出來。
天色將晚,天邊一團火燒雲。
邱木和夏季沿著泰晤士河先前走著,河面波光粼粼。
夏季的身影在夕陽下拉長。
在回頭的時候,她輕聲說了一句:“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
“你剛剛,也算是幫我解了圍。”
邱木笑著擺了擺手。
“只是隨便地說明了一下我的一些意見而已,算不得什麼。”
“你這隨便說說,放在一眾藝術家眼中,可不隨便。”
邱木微微抬頭。
目光看著眼前的夏季。
“大概是因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邱木來到霧都的第三天。
康丁斯基在《Frieze》上發表了他們新美術家協會的第一篇文章,作為整個西區最為權威的一大藝術類週刊,這篇文章引發了整個西區藝術界的轟動。
文章題為:論傳統繪畫的結構,關於點、線、面、塊的解構與思考。
嗯。
在文章的開頭。
康丁斯基特別題謝道。
“感謝親愛的秋對於抽象藝術提出的全新思考,本文章的所有理論,主要來源於秋的解構思想。”
並且。
還特別給邱木冠上了作者名。
一下子。
諸多藝術界人士都一臉懵,What?他們紛紛表示好奇,這個邱木,是誰?
什麼時候。
藝術界蹦噠出了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