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必堅突然尷尬的笑了笑,自己似乎的確做的不對。
立馬就道歉,然後去給春夏端了一些吃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個時候,農村的娃娃並沒有正兒八經的名字,然後她的小名叫翠花。”
春夏一口老血都快噴出來了,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啊?而且沾滿了農村的氣息,翠花,翠花,翠美秀麗的一朵花。
“好吧,好吧,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你不說她的名字。”
鄭必堅尷尬的笑了笑。
“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到我,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再見她一面,只要讓我知道她過的好不好就行了。”
鄭必堅眼神,露出了真誠,這麼多年,他都在尋找翠花,可是這無異於 大海撈針。
當他從軍營回來的時候,翠花的父母早就已經搬家了,而村裡的人,也不知道他們一口人去了哪裡。
在村中的熟面孔越來越少,而多了一些新鮮的面孔。
不過那麼久了沒見,相反就讓思念更加的強烈。
“事先說好,我不一定能幫你找到翠花,因為按你說的,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但是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春夏這簡直就是胡亂說話,他當然有辦法,可是他不想讓對方知道這麼簡單就找到了,到時候還讓他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鄭必堅當然不知道,相反,他顯得十分的感激,雖然他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這可是他多年的心結。
……
春夏掏出了她的姻緣簿,就在之前玩弄姻緣簿的時候,她似乎發現了一個新的技能,在這本無字天書之中,似乎最後面幾頁,可以透析故事。
也就是說,只要透過要使用的人,然後根據他來進行引導,透過千絲萬縷的聯絡,可以追溯到他想要人那段記憶。
也就是說,春夏可以透過這本無字天書,透過鄭必堅來作為媒介,瞭解他和翠花之間的回憶。
然後也可以看到翠花究竟去了何方,這樣的功能,也是他近期才發現的,從沒想過這本破書還可以這樣子用。
不過天下當然沒有免費的午餐,鄭必堅答應只要春夏幫他找到了這位姑娘,自己願意奉獻上自己的姓命。
春夏可不要他的命,那東西一點用都沒有,相反,只要帶自己去吃一頓好吃的,然後再給一點什麼奇珍異寶就行了。
鄭必堅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春夏開始進行了儀式,他來到了鄭必堅的面前,要求他盤膝坐下。
然後春夏便來到他的身邊,這麼認真的春夏,小白可是第一次看見,而在一旁的玉兔,簡直是露出了佩服的目光,畢竟從始至終,他對這個世界都是充滿著好奇。
從沒來過這樣的世界,而且他也不懂,為什麼剛才那個男的要哭,甚至是被感動哭的。
眨著眨著紅色的眼睛,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
鄭必堅盤溪坐在沙發上,眼睛緊閉著,原本皺著的眉頭漸漸的舒緩了起來。
似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物件。
不過春夏並沒有開始,因為這可能就是他內心的感悟,內心想著的事情,終於在這一刻實現。
此時此刻,儀式正式開始。
春夏的左手拿著姻緣簿,右手則是虛空漂浮在對方的頭頂,眼神充滿了堅定。
她心中默唸著咒語,那是一段經文,他並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似乎刻在他的記憶當中,不自覺的,就唸了出來。
突然,她的腦海裡就浮現了一幅幅的畫面,裡面就有一個小女孩。
春夏看了之後,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內心充滿了悲傷,似乎連周圍的氣息也變成了傷感。
鄭必堅坐在那裡,坐了十幾分鍾,一點動靜都沒有感受到,不過他似乎聽到有人在抽泣。
於是他今天的睜開眼,發現春夏已經沒有開始做儀式了,相反,坐在自己對面的沙發上,開始痛哭起來。
他一個大男人,見不得女孩子哭,可是他卻也沒有辦法。
這是怎麼了?幫自己做個儀式就做哭了嗎?突然也不知道該不該麻煩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