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得去趟泉州大營。”
等到風羽走後,兩人想問些什麼的嘴也沒張開,忙自己的去了。
來到大營裡,江星晚正在那兒等他了,“看上去精神不去啊,昨晚睡得舒服嗎?”
“你教她的?”
“我就說了一句而已。”
“能給我個理由嗎?”
“你自己沒發現嗎?自從融合了白朮和無心的舍利體魄之後,你好像每次做完那種事人就會精神百倍,而且傷勢也都會好的很快,簡直就是奇效。”
風羽這才回想起來,自己剛離開鬼門,和江星晚一路東行,好像的確原本體內積壓的傷勢都好的差不多了,在落葉城的時候,一個月都不見好。難道真的是因為這個?
“對了,我好像對碰上這種事的時候,腦子裡就~”
“有種不正常的思想對不對,我,我跟你一起的時候,就發現你每次做那事之前,眼睛都會有些變紅,不過倒是正常,沒有走火入魔,我當初還以為~”
“以為我是興奮的?”
“別說話了,周圍有人呢。昨晚很正常,不過我覺察到有氣息在附近出現過,沒多久又消失了。”
“不在我那兒,肯定就在這了,來人,通知下去,今日便準備運大炮出城!”
“是,殿下。”
一夥兒人跑到那一個個大箱子那兒,開始了準備工作,馬車也都是四馬四輪的,不僅承重強而且速度快。
江星晚又恢復了人前的冰冷,笑笑不說話,她並不想知道風羽的每一個決定,跟著走就行了,大炮是他不想丟的,所以保護好而已,他要是不想要,那她也無所謂。
“吃點兒東西去,中午就出發,戰局每分每秒都很重要,必須要解決掉他們。”
“嗯,好。”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風羽才回了酒樓。
白幽若正在風羽房間裡的梳妝檯前坐著,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你回來了,吃了嗎?”聽見推門聲,趕緊就是站了起來,笑著走到了風羽身邊,不過沒好意思去伸手。
“還沒,中午不在這兒吃,有事兒。”
白幽若看著他自顧自地收拾起了行李,雖然也就兩三件衣裳,但看上去很是嚴肅。
眼淚在眼眶裡轉動,強忍著沒留下來。
“殿下,您要走了嗎?”
“嗯,大炮要快點送出去,泉州港的官船已經等著了。”
“那我能一起去嗎?”
“你說呢?”
隨便耽誤了幾分鐘,風羽頭也不回地就出了酒樓,在門口的時候還特意喬裝了一下,遮蓋住了白髮,四處小心地看了看,拿著君邪劍就往回走,從視窗跳了出去。
離開之後,白幽若才哭了出來,白父白母上了樓抱住自家女兒,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幽若啊,人家是王爺,咱們就是平民,忘了他吧。”
“是啊,昨晚的事兒對人家來說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兒,咱們也就當是一個過客吧,往前看,爹明天就幫你找個好人家。”
另一半的雪姬躲藏之地,女忍者正聽著屬下彙報,“他當真走了?”
“嗯,和大炮分開走的,喬裝了一下,似乎發現了門口有我們的人在盯梢,然後換個方向走了,但還是被我們的人在街口發覺了,應該是跳窗走的,那邊是個視覺死角,我們探查不到。”
雪姬緊了緊刀,“確定是真的走了?”
“我們的人證實過,那酒樓老闆一家的表情不像作假,尤其是上次抓到的那女人,從她的表現來看,秦君澤的確已經離開,而且沒有回來過。”
“哼,一個蠢女人,看樣子這秦君澤也是個風流的傢伙,玩兒完人家清白姑娘就跑路了。泉州港那邊的訊息呢?”
“那邊的眼線說,中午吃飯的時候,突然就在大街上不知道為什麼起了衝突,然後就什麼都看不見裡面發生了什麼,不過我們的人都識水性,那裡的一艘官船吃水變深了,應該是加了重物上去。”
“金蟬脫殼?所有在泉州附近的人手,泉州港集合,這一次一定要毀掉大炮!我們得不到,他們也別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