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酒足飯飽,楚月湘拉著風羽走到院子中,“你明天就離開了?”
“嗯,人找到了,不管是救人還是趕路,當然是越早越好。”
“可是,可是,我們還沒有好好說過話呢!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那個孤羽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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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楚家的生意不忙嗎?”
“大哥成家之後也管著了,大嫂又聰明,二哥也很厲害,用不著我,我可以多玩兒幾天。”
楚雲山聽見了兩人在聊什麼,也是走了過來,“是啊,要不就讓她跟你去金陵吧,否則,他也沒心思回家了,好不容易見一面,要不你就滿足她一下?不成夫妻,姐弟之間也可以嘛。”
“這,好吧,不過我身邊會很危險,跟著我別亂離開,不讓我很難保護你。”
“嗯嗯,一定,謝謝秦弟弟!”
風羽回到房間,看著訣明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也是拿了床被子就地鋪開。和訣明處了這麼久,早就沒把他當外人了,但說絲毫不猜忌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知道了更多的事情之後,再回過頭來,他會不會從一開始就是自己這邊的人?不然以他的性子,怎麼會甘願束縛住自己呢?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上路了,人數不少,足足三輛大馬車才坐下。徐家人一輛,風羽這邊兩輛。
馬車裡,訣明和風羽、楚月湘共乘,訣明一直好奇地望著楚月湘。
“喂,多大年紀了,這麼盯著一個小姑娘看?”
“呵,小姑娘?按年齡,她這個應該可以嫁人生子了吧。”
楚月湘不服氣道:“你管我嫁不嫁人!”
“喲,還有脾氣呢,我看是心有所屬,不捨得離開吧,哈哈哈!”
那得意的笑容就好像在說,被我猜中了吧,你們倆肯定有事兒。
風羽白了他一眼,“打趣人家一個姑娘好玩兒嗎?話說,你知道蓬萊嗎?”
訣明面無表情地說道:“知道啊,蓬萊可是和很多人都向往的好地方,我這種修為的散人怎麼會不知道。”
毫無破綻,就連一點微表情和微動作都沒有,出奇的自在,就像是提前準備好了答案一樣自然。
“行吧,我不問了,就當我沒說過,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已經寫信,回到金陵的時候,你找樓裡的人把它送到藥王谷去。”
“怎麼,你打算讓藥王谷的人親自來金陵給他治?”
“那也沒辦法,我得去一趟天機樓看看師傅,沒辦法去藥王谷。不過,除了天機樓,皇宮的某些太醫未必會差上多少,畢竟深宮大內比想象的複雜。即便雲爺爺不來,其他人來,只要保住徐勝的命,就有把握。”
“隨你吧,不過把徐家藏在孤羽樓,你確定七殺會善罷甘休,不會將怒火引到你頭上?咱們扛得住嗎?”
“不知道,但終歸我是皇子,七殺目的是整個唐國,徐老先生也認識我爹,於心不忍。那個拿著黑劍的人,似乎本事不小,不知道誰能有這個把握。”
“不行就想辦法把他引到陰山去唄,夜天勝他不在話下!”
風羽眯著眼,“你知道他是誰?”
“通體漆黑的劍,不過兩把比較出名而已,一個玄翦,一個墨陽。玄翦一黑一白,乃是家承,這一把十有八九就是墨陽了。墨陽劍在荀照手中,三十年前就是名動一方的劍客,只不過好像被官府通緝,不知所蹤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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