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禮誠自有辦法,“我已經給讓辭提過了,改天你去長空,跟著他學習段時間。”
今挽月抬手欣賞著沈讓辭送的鐲子,對此沒什麼反應。
瞧她這副不上心的樣,今禮誠板著臉耳提命面:“你給我爭氣些,借這個機會生米煮成熟飯,溫家那丫頭回來了又怎樣!”
今挽月嘲弄彎唇,卻是一口答應:“好啊。”
今禮誠意外地看她一眼,對她不放心,警告了一句:“別給我耍心眼,今氏要是完了,對你沒好處。”
今挽月如今改主意了,倒挺樂意去纏沈讓辭的,但也不能影響她自己的事。
於是父女倆達成協議,以後她上午去馬場訓練,下午再去長空集團。
正好現在夏天,下午天氣熱,她也不想訓練。
去長空報道這天,今挽月上午訓練提前結束,準備早一點去長空。
她從馬上下來,取下頭盔、手套,一抬眼,就瞧見西裝革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場地外的男人。
牽著黑棗走過去,她像往常一樣自然地打招呼:“讓辭哥,你怎麼來了?”
彷彿上次她親吻他的事,不存在一樣。
沈讓辭站在日光下,讓他顯得更加的和煦,如沐春風。
他注視著她,微笑:“我來接晚晚去公司。”
今挽月嬌氣病犯了,小臉掛著假惺惺的歉意,“不好意思哦,我得回家洗個澡。”
“訓練一上午,我可不想燻到讓辭哥。”
沈讓辭的目光掠過她細汗津津的髮際、鼻尖,似乎連烏黑的眼睛也被汗水浸溼。
往下,胸口馬術服的襯衫布料也被汗水浸溼,黏在肌膚上,微微透出柔軟圓潤的弧線。
事實上,汗水並沒有影響她的美,反倒透出一種生機勃勃,又純欲的吸引力。
頃刻,沈讓辭移開視線,溫聲:“我在馬場有一間單獨的休息室,我帶你去。”
今挽月輕笑:“我倒是忘了,這可是讓辭哥的馬場。”
她很熟練地得寸進尺,“那以後我可以天天用嗎?”
這話聽起來不覺得,細究起來就很曖昧,一個女人每天用另一個男人的休息室、浴室。
就像在佔有他的私人空間。
沈讓辭頓了頓,話裡透著對年紀小的縱容,“晚晚不用跟我客氣。”
今挽月興味索然,她將馬安頓好,跟著沈讓辭去他的休息室。
休息室裡生活用品很齊全,裝修也不是馬場原有的風格,說是休息室,更像一套經常居住的房子。
今挽月將自己的衣服扔在沙發,打量了一圈,看來高妍所言非虛,沈讓辭的確經常來馬場。
去浴室前,她故意沒拿自己的衣服。
洗好後,她將浴巾隨手系胸前,在熱氣氤氳的浴室裡淺吸口氣,隨後將門開啟一條縫,嬌聲往外喊:
“讓辭哥,我衣服忘了拿,能不能幫我拿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