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乾剛剛踏近光牆之時,那碩大雷霆之力,亦是蜂蛹而至,瞬間便擊潰了搖搖欲墜的陣法,向著那高空的聚精會神的鬼王劈去。
鬼王似有所覺般,凝視著向自己疾馳而來的雷霆之力,原本興奮的眼神被無盡凝重替代。
但此刻的張乾,卻並未理會那碩大的雷霆之力,反而揮起屠刀,向那夔牛最為致命之處刺入,只聽噗呲一聲,登時刺穿夔牛右目,令它發出沉痛的嘶鳴。
鬼王聽到這聲嘶鳴,頓時忘卻了天空中的危險,凝神看去,當他見到此中情景,登時暴怒道:“豎子爾敢!”
“老丈人,對不住了!誰讓這夔牛對我很有用呢?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總好過日後被那獸神截胡的好。”然而此刻的張乾卻並未理會與他,反而抱歉道。
然而儘管那夔牛竭盡全力想要將張乾甩飛出去,但在那法陣與巨鼎的消磨下,早已失去了抵抗力,又怎能對張乾造成傷害呢?
只見那夔牛雄壯的身軀,愈加瘦弱起來,沒一會兒功夫,便成為了一具乾屍。
鬼王怒吼著向他衝來,然而中途卻被那碩大的雷霆之力擊飛,不知究竟被劈向了何方?
“這……”原本陷入激戰的四人,看著猶如流光一般,從身邊疾馳而過的鬼王,不禁面面相覷,就連原本的對決,都停滯了下來。
當四人來到夔牛旁,看著那具猶如狗崽一般的乾屍時,更是瞠目結舌了起來。
但此刻蒼松道人與田不易,凝視著在它身旁的張乾時,卻是皺眉不止。
“你怎會如此邪惡的功法,莫非你是魔教弟子不成?”蒼松道人陰沉的看著他說道。
張乾淡定自若道:“蒼松師伯,我自小便在青雲長大,莫非你不知我身屬何派?”
“我青雲可沒有這等吸噬他人精血的功法,誰知道你是不是學了他派功法!”蒼松道人冷哼道。
聽到此話後,方才趕到的法相神情一滯。
“某些人自詡正道,卻非正道弟子所為,而我即使身負邪道之力又如何?我可曾做過一絲對不起青雲的事!”張乾意味深長道。“難道只因為身負邪道功法,便會被歸咎於魔教行列嗎?”
“再怎麼說,張乾也是我的弟子,蒼松師兄莫非要逾越?”水月大師雖面若愁苦,但卻極為艱決。
“此事究竟如何?待回到青雲自有處置……”蒼松道人面色難堪道。
見到此處時,正魔兩道之人面中皆有異色。
數日後,青雲山。
如今青雲相較以往來說,依舊是那般仙氣縹緲,莊嚴神聖,只是如今的人,卻比之以往變了些許模樣。
小竹峰。
幾位長老聽說山下之事後,盡皆對張乾一副冷淡的樣子,好在如今的張乾早已見識了她們的面目,因此對於她們究竟如何,並不放在心上。
儘管此刻青雲打算清理門戶,他亦不會擔憂,經過吸噬夔牛的實力後,他已成功步入太清境,並且進入了太清境三重。
雖以他如今的境界,並非青雲對手,但若他想離開,誰也無法攔得住他。
若非此中情,他又怎會在此方停滯呢?更何況他早已謀劃,要將這方世界的勢力,收歸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