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如初最近因為和許徹有一個共同的合作案要談,來了許氏許多次,但是沒一次看到了童桐。
照理來說,童桐雖然現在是沈菀的保鏢,但是沈菀的上班時間應該還是和許徹別的保鏢們共用一個辦公室才對,怎麼這都這麼多次了連影兒都沒見到?
“阿徹,你那女保鏢呢?”談完事情,聞人如初忍不住發問。
“辭職了。”許徹語氣淡淡。
“辭職了?!”聞人如初差點沒跳起來,“是誰?居然挖走了連我都挖不動的牆角!?”
“對方是個女人。”許徹說到這裡也有些好笑,“真是讓人詫異,你居然沒能爭贏一個女人?聞人,看來你的魅力是不如當年了。”
“童桐那就是個兵馬俑,我就是有再多的魅力,也沒法讓一個兵馬俑對我動心吧。”聞人如初嗤笑一聲,又躺回了沙發裡,“算了,說得再多不也就是個女人罷了。”
雖說如初,不知為何,卻覺得還是有點悵然。
嘿他就想不通了,他到底是哪裡比不上一個女人了!
“對了,你家那些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啊?真不管?”許徹突然開口問道。
“啊,不管。”聞人如初懶洋洋的回答,“那些事兒沒意思,要不是老爺子非扭著讓我回來,我才不回國呢。”
“你既然已經回國了,就算你說不管,別人也不會信的。”許徹冷笑一聲,“上次我們從阿菀老家回來,在馬路上遇到的事,你怕不是忘了?”
“我沒忘啊。我就在等著,他們什麼時候準備對我第二次動手啊。”聞人如初打了個呵欠,“真是無聊。”
“你是孤家寡人,也沒啥大的興趣愛好,自然覺得生活無趣,想有些人來給你找個樂子。”許徹撇嘴。
“喲,我沒聽錯吧?什麼時候向來高高在上覺得生活乏味至極的許大公子,也能說出這種話來了?嘖嘖嘖,果然戀愛會讓人性情大變啊。”聞人如初頗有點嫌棄許徹這幅模樣,乾脆起身,“走了,懶得和你說下去了。”
他和這種渾身散發著戀愛酸臭味的男人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轉眼又是一週。
很快就到了方舞之前說的酒會的日子,為了降低周利翔的戒心,經過商量,童桐這次出席的身份是方舞的一個朋友。
原本是打算繼續穿西裝的,畢竟這樣方便行動。但是方舞覺得童桐之前作為許徹身邊唯一的女保鏢,在各大富豪面前也是掛得上號的,難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於是也給童桐挑了一件晚禮服。
魚尾的設計,很好的勾勒出了童桐的身材。可惜太勾勒身材了,動作難免也會有所妨礙。奚雲墨皺眉:“你穿成這樣,萬一方舞有什麼事,真的不會影響你的行動?”
“請放心奚先生,我是專業的。”童桐回答。
“那就好。”奚雲墨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表情可一點都沒有“放心”了的感覺。
此時管家走過來向奚雲墨報告一些家中瑣事,奚雲墨聽了,只是點點頭:“夫人怎麼安排你們就怎麼做。還有向陽,小孩子認生,又是剛來新的環境,有時候難免會有點不安,你讓保姆小心一點。”
“好的。”管家頷首,又退下了。
“我聽說奚先生和方女士以前是大學同學?”童桐看著管家的背影,有點忍不住開口道。
“是。”奚雲墨斜眼瞥了童桐一眼,“以前大學的時候,很多同學稱我和方舞是金童玉女。不過方舞性子一直比較冷漠強勢,和我不太合適。所以我也沒想到,她最後居然會願意為了一個男人洗手做羹湯,變為賢妻良母。”
童桐聽到這話,挑眉。
無論怎麼聽都覺得,奚雲墨這話裡有咬牙切齒的味道,充滿了對隊長的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