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您欠上帝?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徐方盯著筆記本,絲毫沒有在意對面的人眼中包含著的情感。
那人說的非常緩慢,像是在說完全不想說的理由。
她緩緩開口。
“我曾經有過一段非常放縱的生活。”
“當時的我只是在不停的索取,但卻並沒有做出任何的付出。”
徐方頷首示意後,決定繼續問下去。
他合上自己的筆記本,認真看著這位小姐。
徐方這次開門見山的詢問到:“請問您做天有離開過包廂嗎?”
“離開過一次,我去哈伯德夫人那邊要過阿司匹林。”
“夫人早就在之前說過要給我藥物,這是我們之前就說好了的。”
“雖然一開始我拒絕了她,但是我實在是睡不好,在這車廂裡面我覺得您也睡的不是很好。”
“所以我就去找她要了點能安眠的藥物。”
儘管徐方很想開口告訴她,自己並沒有睡在車廂裡面。
但涉及到嚴肅的場合,他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吐槽慾望。
況且,如果自己不在列車停下來之前,將案子給破了的話,沒準自己就真的要在車廂裡面睡覺了。
徐方頷首示意,然後將自己的筆記本給合上了。
眼前的女人,似乎也沒有其他想說的話了。
就在徐方想要起身離開的時候,這名女人將徐方給喊住了。
“請您稍等一下,有一件事情,我覺得跟整個案子是有關係的。”
徐方眉毛向上一挑,認真的看著她,隨後他拿出筆記,佯裝自己要將這件事情給記錄下來。
“我昨晚去找哈伯德夫人的時候,發現了非常尷尬的一幕。”
“一開始我走錯房間了,您要知道這些房間在夜晚不仔細看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結果我一開啟門,裡面赫然坐著雷切特先生。”
“我連忙說了聲抱歉,但他絲毫沒有感覺到我的不小心,二話不說從他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了小型槍支對著我。不容我做任何辯駁的機會。”
“好在我反應很快,就在我發現自己進錯門的一剎那,他的槍支安全栓還沒有拔下來,我就將門給迅速關上了。”
徐方點了點頭。
詢問道:“這時是幾點。”
這女人想也不想的回答說:“晚上的十點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