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剩下他之前在龍國的記憶。
徐方長舒一口氣。
這樣算起來就是所有的時間線，以及自己的記憶包括自己這離譜的夢境，全都一一對應上了。
徐方對著面前的人工智慧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麼影子呢？”
人工智慧搖了搖頭。
“不知道，他只是說讓我來這個副本協助你。”
“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
“至於這輪迴系統的本源，他說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了。”
這人工智慧的聲音越說越弱。
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氣勢。
徐方長舒一口氣。
雖然現在大多數的記憶已經沒有了。
而現在能夠確認的是，影子是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那應該就是自己對著鏡子創造出來的。
因此，自己做事從來不會告訴任何人。
這影子做事，十有八九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罷了。
而面前的這位人工智慧。
徐方也已經明白了，他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就像是他一開始說的那樣，著實就是一個結合體。
米爾恩•維克多的晶片，加上蒙德•戴茜的晶片。
恐怕這結合體裡面，還要多伊爾，杜克這些人的晶片的結合。
畢竟就連國民藥水這種離譜的東西都能創造出來的話，想要創造一個複合晶片，應該也沒有太困難就是了。
徐方看著面前的人工智慧。
由於徐方的表情，這次算是徹底已經緩和了。
人工智慧也變得不再這麼緊張了。
“謝特，我一時半會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我也有些語塞。啊這...”